15、第15章(2 / 4)
嗯,林鹿应该会自己把这件事情告诉鹊舟的吧。文砚给自己的逃避找了个借口,尽管他知道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极低。
后来文砚看到鹊舟的时候特意观察过鹊舟的神情。鹊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倒是林鹿时常在躲避鹊舟的视线。
文砚于是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没错,林鹿的确是没有把器材室里的那件事情告诉鹊舟的。
所以身为目击者的他要代替林鹿把这件事情讲给鹊舟听吗?
讲了,鹊舟会难过。不讲,在看到鹊舟用爱意满满的眼神看向林鹿时,他自己心里又不舒坦。
文砚从周四中午一直纠结到周五晚上,纠结得他直接提前进入了易感期。
周六那天文砚干脆请了假没去上学,一个人窝在家里给自己打了针抑制剂。
抑制剂能压抑住发情的欲望却压抑不住文砚越来越暴躁的心情,他在床上趟过,在浴缸里的凉水里泡过,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过,也在阳台上朝学校的方向望过。
很烦,很不得劲,很憋闷,还很……委屈。
文砚熬啊熬,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时间,他终于熬不下去了,拿起手机就给鹊舟打了个电话。
鹊舟放学后先按照惯例把林鹿送回了家,然后他再回到自己的家里,随口跟对他态度一直都不冷不热的父母打了声招呼,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以后他才有功夫把手机从书包里掏出来开机。
鹊舟刚一开机就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弹进来,他还以为自己犯什么事儿了,打开来电记录一看才发现全是文砚打来的。
说起来他今天好像确实没看到过文砚,他还以为文砚是又在跟他闹别扭来着。
正思索间,文砚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鹊舟等了两秒后接起电话,喂了一声等着电话那头的人说明来意。
文砚的声音听起来很暴躁,质问他:“怎么放学这么久了你才开机?你真的很没有公德心!”
鹊舟:“……不是,我开机晚和我有没有公德心有什么关系?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吃饭的时候不跟我们一起,现在倒是打电话来催命了。”
文砚那边操了一声,压着火道:“鹊舟,我今天压根儿就没去学校。”
鹊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