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殃及池鱼(两章合一)(2 / 5)
华老尚书胡子翘了又翘,你能说这孩子孝顺他爹不对吗,可你就不能不要随时都除了你爹看不见别人的样子吗。
真是不太让人愉快的谈话,更多的是憋屈,不是这孩子认错的态度不好,是这孩子认错的态度太好了,让你一肚子的话还没怎么说呢,这孩子就已经深刻的在反省他自己了,你说准备了一肚子的货,就这么闷在了心里,多郁闷呀。
华老尚书有一种使不上力的感觉,到底心有不甘,回到自己的书房就吩咐老管家:“去给四娘子送两本女戒去,让她好生的在房里研读,修身养性。”
华老夫人不插口,现在对孩子严厉些没什么,好歹在自家人眼皮子底下,不至于太过苛责。等他们嫁了人可就没有现在的条件了,一次的错误足以令孩子们毁了大半辈子。
该狠心的时候就要狠心,她华家能传承百年不是没有原因呢的,子孙争气是其一,还有就是长辈们管教的得当,督导得力。
华二老爷知道自家闺女被亲爹教训后,只是在芳姐的院子里面陪着自家闺女大半天,然后晚上去华三郎的院子里面调教侄儿了。
在华二老爷看来,你小子不好好学没关系,不是我儿子,我管不上,可你不好好学,不能把我闺女给带累进去呀,你还是爷们吗。不好好的调教你一番对不起我这一肚子的学问。
想想段氏,两人成婚十载,恩爱有加,就剩下芳姐这么一个闺女,自己都舍不得训斥呢,再说了自家闺女懂事孝顺,也没有什么用的着训斥的地方。都怪三房的三郎。
华三郎手腕子上绑着沙代子,站在书桌前面已经写了多半个时辰的大字了。鼻子尖都冒汗了。
华二老爷:“沉心静气好生书写,看看你那字不如三岁稚子有风骨,连点稳重劲都没有。二叔都不好意思说你。亏你还自以为是,怕进官场,也不看看你那水平,有没有进官场的底子。可莫要说出去。笑掉了别人的大牙。咱们华家可是跟着丢不起那人。”
华三郎手腕酸疼。握着毛笔都是颤抖的,终于知道为嘛有今日之灾了,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二叔这是为了芳姐出气来了:‘二叔不是侄子故意在祖父跟前说的,实在是侄子迷茫的很。’
华二老爷黑着脸:“那是你太闲了,若是起五更,敲三更的读书练字,会有时间撒癔症吗。”
真是太有爱了,好好地少年叛逆期,就被华二老爷给判定为孩子没事闲的撒癔症了。可怜华三那脆弱的心灵呀,还没有来的及武装呢,就被自家二叔给强力训导成防弹的了。必须得承受住呀。
华三郎欲哭无泪,被讽刺的面红耳赤,一丝的叛都不敢有了:‘二叔,写字不是一天练出来的,您饶了侄子吧。’
华二老爷想想自家闺女房里的两大本女戒,那是一点都不能放松自家侄儿的课业:“一天都不写更练不出来。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二叔才如此操练你,换个人如此有效的方法二叔还舍不得用呢。”
华三老爷在外面听了半天了,老二这是诚心的跟自己过不去呢,要不要如此欺负人,推门而入:‘二哥呀,既然是如此有效的法子,怎么不见二哥给芳姐用用呀,听说芳姐那手字可不怎么样。’
华二老爷眼皮都不抬,可见是把老三都跟着记恨上了:“芳姐一手大字写的风骨干练,好看的紧,不需要用,再说了那是小娘子,女红好不好才重要,字写的好不好重要吗,你觉得芳姐用去科考吗。还是你觉得芳姐往后会同,三郎一样靠这一笔字去封侯拜相呀。”
华三郎想哭,从来不知道二叔对自己有如此高的期望,还封侯拜相呢,自己做梦都没有如此高的志向呢,能说我我只要做到尚书就成吗。
华三老爷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一些,老二这是脸皮都不要了也要护着芳姐是吧,软和口气跟华二老爷商量:“二哥,都是孩子,干嘛这么计较。”
华二老爷:‘别这么说,我这是帮你教育孩子呢,你若是觉得我教导的不好,就把孩子给领回去吧。’
这年头长兄如父,华二不是长兄,那也是华三老爷脑袋上的一座山,敢领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