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2 / 4)
“诶,急什么,没事,一点事也没有。这些日子,你们看到陆小娘子去山里了么?她是同老虎拜把子还是与野猪打架了?”张远清说的话莫名其妙,秦厌两道粗眉快要连成一线。
阿木凌抿抿唇沉默。
阮淮清站起来说:“都不曾,这些日子阿乐都在修这栋屋子。”
“奇怪。”
阮清淮大概知道这张大夫是什么意思,可秦厌不明白,小声问:“大夫,您就说治不治得好吧,急死人了。”
“不用治,静养就好了,安神的药我开一些,你们别大喊大叫刺激她。”张远清边晃脑袋边写药方。
写完视线一摆,怎么没有那崔县令?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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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的天阴晴不定,阮淮清身上的降真香味道已变成了苦涩药味,但今日他心情颇佳,因为陆笙的病已经快好了,这是她吃的最后一帖药。
走到后园的屋子里,阮清淮把药放到凳上,一只手挡宽大衣袖,另一只手往壁炉里添了几根木柴。
这炉子新鲜得很,世间估计只有自己的好阿乐才能做出来。出去以后他每年都很想念陆笙,尽管在大明宫来去多年,但他们的东西只是空有金碧辉煌,土杯子变成金杯子,再虚张声势地雕花雕龙,阿乐不一样,她是返璞归真又扶摇直上。
“阿兄,药我自己吃就好,一口气喝下去,省得还要受一勺勺的长久折磨。”陆笙伸手接过碗抱怨。
阮清淮摇头说:“这药是给你吃个苦,可以一点点醒神。”
“哦?真的?”她拿着勺子哼笑一下显然是不信。
阮淮清淡淡地点头,是蒙蔽她的,可是他喜欢,他就喜欢看陆笙听自己话的模样。
“阿兄……”
陆笙还想说什么,却被阮淮清按下,让她有什么事喝完药再说。陆笙微微恼怒,但久别重逢的珍惜还是压过了这份情绪,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舀入嘴中。
阮清淮端坐一旁,修长的脖颈微微低下,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陆笙喝药,药沾在陆笙的唇边,积少成多变成一粒滚圆最后从唇边滴落。
他看着喉结滚动一下,喉上红色小痣跟着动了动
。
“喏,喝完了。”陆笙把碗底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