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死法相同（2 / 4）

大致查的差不多，江君熠给丑尘使了个眼色：“你们去把那个老鸨叫过来。”

丑尘应下，拉着依依不舍的放下烛台的春夏，收好其他迷香后，快速下楼带老鸨过来。

老鸨捏着步子走进来关上门，神色倒是不惧：“殿下要问些什么？”

江君熠坐在主位观察老鸨神态，见她如此这般，内心疑惑。

按理说店内来了大人物，还是来调查案件的，应当紧张或是其他反应，真会这般冷静。

她面上却不显：“刘福是你们这的常客，你应当认识，我们就是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不对付的人。”

“刘福刘大公子必然是认得的，至于不对付的人。”老鸨思索片刻：“方洪。”

她话语笃定。

众人有些错愕，未曾料到这老鸨会和方丈是完全两个答案。

一方说是挚友，一方说是敌人。

池卿清面上不动声色，内里深入挖掘：“何以见得。”

老鸨大手一挥：“他们二人同时看上了牡丹姑娘，好几次为了她大打出手，周围只要是媚常楼的常客，都知晓他们二人不对付。”

见老鸨这般笃定，几人也不再说什么，随便说了些其他东西便准备离开。

临走时，池卿清忽然转身发问：“劳烦问一下，你们这包房是多久一打扫啊？”

“既然三位大人是来查案，那老身也不跟你们说虚的。”老鸨扶了扶头上的发髻：“如若有人住在此处，那这包房定然是每日清扫的，没人的话就两三日。”

“是大肆清扫吗？”池卿清问。

“也不尽然，看情况...”老鸨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对，前些日子方洪来过此处，找了我们这的另外一位姑娘，当时喝的酩酊大醉，刚进去就吐了，我们这才...”

池卿清打断她：“上一个或两个住在这间包房里的是不是刘福。”

彼时老鸨说话才慢慢变得谨慎：“上一个，说来也巧，两人在牡丹那丫头走后，都是前后脚来我们这里的，最长也就隔了一日。”

池卿清与江君熠对视一眼，心心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给老鸨留下一些银子后，告别离开。

出了媚常楼，池卿清看了一眼天色：“时日不早了，我们快些行动，春夏你和丑尘再去张记酒楼，问问老板关于刘福那个包房的事，我和殿下去那个荒废的寺庙看看。”

众人没有异议，随后江君熠先行一步带路，领着池卿清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