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伍思宜(2 / 3)
江之寒把衣服抹过她的头顶,把伍思宜的两手举起来,让衣服脱离了主人的身体,扔到了床的一个角落。伍思宜躺在那里,上身只剩下一个黑色的文胸,是那种带了蕾丝边的进口货。
江之寒看过去,不由长长的呼了口气,伍思宜那挺拔的胸部平时只能在毛衣下瞥个大概,在梦里一亲芳泽。终于,她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尽情的展现在眼前。那海拔,那丰润,已不的黑色衣物可以遮盖的。
伍思宜睁开眼,眼里充满着羞涩,夹带着一丝紧张。她看过来,正看见江之寒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那模样活脱脱是一只大色狼,忍不住擂了他一拳。
这一拳却是擂醒了痴迷中的江之寒,他不再沉迷于观望,俯下身去,把文胸往上面一推,两只大白兔就蹦将出来,颤巍巍的,丰润却又挺拔。
江之寒如同沙漠里久渴的行人现了绿洲,喉咙处出一声很响的吞咽的声音,埋下头去,象梦中那样,把头深深的陷入到双峰之间,被绵软挤压着,被甜香包围着,深深的从胸腔向外“哈……”,呼出一口气。
伍思宜睁开眼,看着埋头的江之寒,眼里满是怜爱,她象抚摸一只小狗一样,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把它们揉的很乱。
江之寒趴在那里,享受了好久,终于开始工作起来,嘴里含着一个,手里握着一个,太大了,一只手都把握不住。他从一边换到另一边,抚摸着,啃啮着,着,爱怜着,仿佛这是天下最可口的美食。
在伍思宜育长大的岁月里,丰胸还不是可以拿来炫耀的资本。相反的,青春期的男生们在垂诞的同时,会指指点点,仿佛长了一个33d是一种原罪,而丰满的胸仿佛和一些不好的形容词是挂钩在一起的。
伍思宜看着爱人尽情的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温暖,但片刻之后,便被生理的刺激所盖过。胸部是她很敏感的地方,被江之寒一寸一寸的摸索侵占着,很快的电流一样的快感从那里出,向身体的四周扩散开去。伍思宜呜呜的哀叫了几声,把两只手放在头顶的枕头上,十指使劲的绞在一起,痛苦而快乐着。
江之寒仿佛中了某种奇怪的毒药,渴极了,终于找到了水源,捧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一碗又一碗,心里舒爽,但那饥渴的感觉却是更甚了。他狂乱的吻着抚摸着,但总是不够,总是想要寻找更强烈的宣泄。
江之寒眼睛红着,像只困兽一样在丛林里四处乱窜。他闭上眼睛,一时间伍思宜的相貌扭曲了,和倪裳的影像重叠在一起,又渐渐模糊,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凭着本能,他的向下,摸到了牛仔裤的扣子,毫不犹豫的,重重的一扯,钮扣弹开了。伍思宜惊叫了一声,伸手来挡。江之寒毫不怜惜的一只手隔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把她轻轻的抱离床面,然后用力的一扯,裤子到了腿弯处,露出黑色的内裤。
伍思宜一急,使劲一挣,手伸下去,死死的护着自己最后的屏障,叫道:“之寒,不行,太快了,我还没有准备好。”
江之寒恍若未闻,手想要插进去,但伍思宜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腿死死的紧闭着,不让他得逞。江之寒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和伍思宜斗争着,他的手指拂在大腿上,时轻时重,又低下头去吻她光滑如缎的腹部。
伍思宜躺在那里,傻傻的按着自己内裤,脑子一片混乱。她心里深爱江之寒,性格也不是古板道学的,但今天的一切来的太快,江之寒的亲昵又缺乏以往的温柔,让她有些准备不足,不知道该怎样拒绝。
江之寒的舌头滑过肚皮上的肌肤,痒痒的,他的手坚定的想要伸入两腿之间,伍思宜的身体因为兴奋有些颤栗,心里的防线也松开了一道裂缝。
她暗叹了一声,也许真的上辈子欠了他很多,口里温柔的问:“你爱我吗,之寒?”
江之寒准确的捕捉到了伍思宜言和的信息,他坚定的回答说,“我爱你。”
伍思宜腿上的肌肉松了一下,要害处已经被江之寒的大手覆盖上。他隔着布片,准确的找到那道缝隙,按上去。心里生恐伍思宜反悔,模糊的说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小白兔。”
伍思宜身体巨震了一下,小白兔是江之寒私下里亲昵时对倪裳的爱称,在人前通常是不说的。但倪裳的生日宴的晚上,伍思宜听见过江之寒的调笑,叫倪裳小白兔。别的人也许没有注意那一瞬间,但心里满怀情意的伍思宜却记得清清楚楚。后来,在倪裳的笔记见大灰狼的画和字,聪明如她,当然能想到小白兔和大灰狼的典故。
伍思宜伸手抓住江之寒的肩,很坚定的说:“之寒,我说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