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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图说:“厨师吗?”
胡乐说:“嗯。”
秋图说:“你对自己做饭手艺很有信心?”
胡乐说:“没做过多少次,一般般吧。”
秋图说:“哦,我要简单得多,我那时想的是能考哪去哪。”
胡乐说:“我也是,我那成绩不上不下,不说选学校,就那样。”
又讶异,说:“你是学体育的?”
秋图说:“是的。”
胡乐说:“噢,真没想到。就看起来不像是体育老师。”
秋图说:“哪不像了?”
说着比划起胳膊上的肌肉,确实比那些纤瘦的女孩要结实。
胡乐说:“你天天在外面那样训练都没我黑,我这个天天坐在教室里算题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运动。”
秋图说:“哦,这都快期末了,体育课嘛,在办公室偷偷懒就白回去。”
又说:“我要到站了。”
胡乐说:“嗯,我还要多坐几站。”
秋图说:“行,再见。”
胡乐说:“再见。”
列车门关闭,秋图也在上行的电梯消失。胡乐倚在关闭的车门上,无痛人流,牙齿矫正,信用卡办理,外语培训机构,广告片在流动,逐渐,玻璃外的斑斓都消失不见,剩胡乐倒映在玻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