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节:无影叹息(1 / 4)
面对这种情况,我估计叶子暄也极其郁闷。1^^^5^^^1^^^
一如他说的,纸鹤寻人是根据生辰八字与姓名来定位,而不是像信鸽那样靠地磁场定位,也正为磁场有强有弱,信鸽可能会出错,但是生辰八字与姓名不会变化,因此纸鹤出错的机会根本不存在,而现在纸鹤燃烧,也并非是有人斗法,而是纸鹤无法识别方向,而它本身在法力作用下,自燃了。
这种事出一次也就算了,又出现第二次,搁在谁身上,谁都不爽。就算王铁柱说的不对,但是教师儿子也不可能再说错啊。
万幸的是王铁柱还有教书先生的儿子不懂,如果他们懂的话,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说句实在话,确实挺丢人的,不过,还好没有丢到外面。
“关于这种无法识别的情况,你怎么看?”我问。
“既然找不到人,我们回去看看那个坛子吧。”叶子暄想了想说:“仔细瞧瞧。”
于是我们踏着积雪回到王铁柱家。
那个坛子被叶子暄洗好之后,就被他放在了客厅前面的长条柜上面。
因为这个上面供奉着药师佛的画相,如果这个坛子真的灵气,希望药师佛可以看住“它”。
目前来看,这个坛子依旧没有任何疑点,叶子暄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摇了摇头。
就这样,到了晚上。
接下来就是住宿问题。
原先放坛子的那个房间,是王铁柱他爹住的,不过后来他爹失踪之后,便被那个“无上天师”搞的到处是黑狗血,所以无法住人,其他房间中,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床,再加上王铁柱说:“两位大师,咱们就都挤在我的屋中吧,人多热闹,我也不怕。”于是我们就挤在一个房间。
他爹失踪后,为了配合“无上天师”撒狗血,他便把他爹的床搬到了他的房间,因此他屋子中两个床,一个是他的,另外一个是他爹的,他爹的床也够大,目测是他爹结婚后,又重做的婚床,睡上四个大人都没问题。
我与叶子暄睡在他爹的床上,王铁柱睡在他自己的床上。
冬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三人便躺在床上聊天。
我说:“铁柱兄,你说自从有这个坛子之后,就经常做有水的梦?”
王铁柱说:“是啊,现在还做这个梦,一直梦到我们村里发了大水,但是村外却没水,有一个看不到的围墙围住了我们村中的水一样,我们村人,就在这水里游来游去,但是怎么也游不出来,而且又似乎都游不到对方身边,别提我当时的心情有多着急了。”
我问叶子暄:“叶兄,此梦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