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馅饼从天而降(1 / 4)
我正要朝四哥的包房走去,“妈咪”让我等等,她把“哈尔滨”叫过来,当着我的面问“哈尔滨”。
“妈咪”问:“来之前就喝高了?”
“哈尔滨”摇摇头:“没酒味,应该没喝过。”
“妈咪”一个激灵,问:“来找茬的?”
“哈尔滨”还是摇头:“也不像。”
“妈咪”问:“道上的?”
“妈咪”说的“道”,指的是“黑社会”。
“哈尔滨”说:“指定不是。斯文着呢。道上的人,咋会一个人出来玩?”
我打了个哈欠,说:“没事的,我应对得了!”
“妈咪”忧心忡忡地嘱咐我:“能哄走就哄走吧,不给台费也算了。喔,帐都算我的。”
沿着曲折如迷宫的长廊,我朝四哥的包房走去。“妈咪”还是不放心,她大概是想亲眼看看这个古怪的客人。她追上来抓住我的一条胳膊,说:“我送你进去。”
“妈咪”领着我推门进去了。我看见四哥的眼睛亮了一下。
四哥说:“这个丫头,留下吧。”
“妈咪”就往四哥身边蹭,“唧唧”地笑:“兄弟你真挑剔……”
四哥说:“谢谢,你出去吧。”四哥说着从手包里抽出一张“老人头”,塞到了“妈咪”的手心里。
“大哥有钱。”
“妈咪”出去后,这是我说的第一句话,有意显得怯生生、傻乎乎的。
四哥说:“别紧张,没啥事,就是陪我坐坐,爱喝就喝点,不想喝就唱唱歌。”
我殷勤斟酒,四哥笑了笑。
“哥,您笑起来挺好看的。”我说。
四哥没吱声。我端起一只杯子递到他手里,自己端起另一杯,我说:“哥,我敬您。”说着我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那天晚上我没怎么喝水,更没有喝酒,真的有些渴了。
放下杯子,我发现四哥只是浅浅地抿了一口。
我当然不敢强迫四哥喝酒,低头盈盈一笑,说:“哥,给您点个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