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二章 过河拆桥?(1 / 2)
尽管已经被彻底的推到风口浪尖上,不过叶钧可没有丝毫的放松,更没有丝毫的懈怠,他只是秉承着力求完美的宗旨,根本还不清楚,因为他一系列的作为,跟被人猜到的幕后隐情,已经彻底成为京华权力巅峰热议的焦点。
无疑,这里面最愤恨的人,莫过于孟岩,他做梦都没想到,叶钧竟然能扳回一道,原本在他看来计划已经是天衣无缝,却没想到忽然闹出这么一场惊世闹剧,最后导致原本倾向于他这个观点的派系中,有一些人开始犹豫起来。
因为,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叶钧暴露出跟欧美一些庞大组织有关系的这张底牌,或许初衷并非就全是为了这个,但大家伙都知道,叶钧这辈子怕是无法活跃在政坛了,就连红顶商人这个身份,也会千难万难。退一万步,就算有部分人默许叶钧成为继胡雪岩之后又一位红顶商人,怕是叶钧也不会太在乎这个身份。
能够顷刻间达到这般影响力,都会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共济会这三个字,也只有这么一个势力在幕后暗箱操作,才能衍生出这么大的反差效果。
至少在多位老爷子看来,叶钧或许奋斗几十个寒暑,有可能具备这种号召力,但目前而言远远不够。
甭说好莱坞那些大腕,就算是美利坚篮球职业联赛的那些巨星,你给好处都不一定愿意给你面子,更何况是欧洲四大联赛那些身价动辄几千万的足球明星?
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能够在同一天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显然,这绝不是一个人或者一个普通势力能够办到的。更何况,还有欧美更大公益组织乃至联合国的态度,更是让老爷子们肯定,叶钧跟共济会,有着一层很深的关系。
当然,最害怕的莫过于彭正英了,之前就给试图将矛头直指叶钧,之后又掺合这件事,可谓从头到尾都在扮演着‘叶黑’的角色,在好几次的秘密会议上,他都在孟岩的授意下不断将话题跟矛头影射到叶钧头上,甚至还高调宣称,如果这个问题不能妥善解决,那么五十年后,京华很可能会渐渐被资本主义感染,到时候,畅想社会主义将会成为一句口头禅,却成不了一桩事实,而今大家的奋斗,也将彻底成为泡影。
这种说法固然极端,可联想到叶钧已经是天海党青少派的负责人,他的影响力几乎深入到每一位青少派的成员心中,就算不主政,不涉政,恐怕也会因为一些特权跟影响力,逐渐让五十年后的那批人遭到感染。
也正是这个顾虑,尽管不少大佬们都认为这或许有些言过其实,可顾虑就是顾虑,老爷子们是不会允许这样足以产生颠覆性的隐患存在,即便概率只有微乎其微的百分之一,也不会放过。
在他们心中,党和人民经历了这么多磨难,才开创出如今的盛世繁华,是绝不会允许这些努力付诸东流,这,就是政治。
好在,叶钧这次的做法,足以打消很多人的顾虑,看起来似乎叶钧的威胁成份更大了,实则不然,因为只要确定叶钧跟共济会的关系,那么,关于政治生涯这块,已经算是画上终点。至于会不会影响到这代人的心思,答案也是否定的,只要是跟这个组织的人有染,那么在政审上,就会出现很多问题,因为一旦确定你跟这个组织的人有接触,那么就会严格调查,当确定你跟对方有很深的私交的时候,就会无形中产生一种政治污点。
所以,在十年后,当被叶钧影响到的这代人真想要投身到政治这一块,就不敢在私底下跟叶钧来往,这也杜绝了派系发展。而且,老爷子们现在也有理由相信,叶钧或许并不需要再依靠红顶商人这个名头挣钱,因为他们很清楚,叶钧在共济会的身份,绝不是分部那么简单,否则,根本不可能得到这么大的帮助。
这只有集中在权力金字塔尖的那个层面,才能在短期内影响到这么多人。
想通这一点,老爷子们也彻底安心了,既然不可能对叶钧动手,也代表着不能对张娴暮出手,而一开始的呼声就来源于孟岩跟彭正英,既然这两个关键性的人物都已经铁板钉钉的不能下手了,他们的坚持也毫无意义,否则,就成了真正的阶级针对了。到时候,可不是打压两个年轻派系那么简单的事,搞不好会衍生到一场政治风暴,这罪,谁也吃不起。
尤其是即将卸任的孟岩,一旦在仅有的一个月不到的在位时间啃不下叶钧,那么他在未来就很可能被羽翼渐丰甚至已经超出他预料的叶钧报复,以他老成持重的性子,是不会冒险的。
所以,即便他痛恨,却也不得不承认,以他目前越来越少的影响力,已经不足以跟站在叶钧那边的人争斗,他也不想有晚节不保的下场。
“小钧,尽管事情闹得有些大,不过目前的形势还是有突破性的进展,老爷子们对两个派系间的论点已经渐渐转移到未来的发展面,而不是一开始的打压。再加上,我跟帝陵心照不宣的合作,也让老爷子们知道,我跟他都明白上面的意思,所以围绕在我跟他身上的压力,也减轻不少。”
白文静打来电话,笑道:“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肯下这血本,难道你不清楚,一旦这么做了,很可能就彻底的失去了一些机会?”
白文静的话说得很委婉,叶钧也听出对方口中的惋惜之意,不过他本就没红顶商人或者涉政干政的心思,说后悔那绝对是一点都没有,笑道:“白叔叔,人各有志,其实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当初之所以进入天海党,初衷完全是想要对抗孙凌。之后,一步步走到今天,很多事都是我始料未及的,正如张娴暮说的,我这人做事有时候太过激进,不留余地,可换言之,这不正是我敢作敢为的本色吗?像我这种性子,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考虑后果的人,又怎么可能在那方面有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