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据野史记载（2 / 4）
“嗯？”
“你嫖过娼吗？”
白不凡刚刚吃进嘴的肠粉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喝了一口水让自己缓点之后，一脸震惊的看着林立：“啊？”
“你嫖过娼吗？或者清楚流程吗？”林立以为白不凡没听清楚，于是重复道。
“我……很感兴趣，细嗦。”白不凡看似没有回答问题，他正襟危坐，倾听的姿势比上课还要认真。
一般人没事不会问这种问题，白不凡压低声音询问道：
“子龙兄，你是不是打算也去找个长坂坡七进七出了？”
“你昨天走的那么急，该不会……”白不凡逐渐了解一切，随后是被背叛的质询和彷徨：“你已经背叛了我们童贞协会了吗，不——”
林立：“……”
“扯哪里去了，我只是想问问你了不了解这个。”
“我怎么会了解这个啊，我的手和你的手有什么区别，我们都只是长期呆在道观里的手艺人啊。
而且虽然很感兴趣，但你真让我做那种事，我也不敢，我都不敢想要是被抓到后，接下来的人生会有多尴尬。”白不凡摇了摇头。
林立深度认可的点了点头。
没有得到信息，但是可以理解。
好歹也是个县级重点高中，在这里问这个的确有点强人所难了。
不如去街道上找一个黄毛混混问有效果，但容易被打一顿。
还是这几天去实地考察，等周末的时候再正式行动吧。
这时，白不凡狐疑的扫视了林立一眼：“你真不去嫖？”
“我与赌毒不共戴天，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林立嗤笑道。
“虽然不是很相信，但是林立，你如果真要做这种事，最好小心一点，近几年扫黄严重，我其实也是其中一员，深谙其道。”白不凡拍了拍林立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你已经被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