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2 / 14)
陈好好:“我?不行不行!她姓刘的才是哩!”显得沮丧。
代军:“她呀!永远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啦!”
陈好好:“你说的是真的?她真跟台商跑了?”
代军一语双关:“她!跟钱走啦!”低着头。
陈好好:“慢着!我先换块毛巾把你的脸擦了再说。”她疾步走出去,换了块干净毛巾,给代军擦拭脸,又坐在他的腿上“看不出啊!钱可以卖走青春。我呀!台商再有钱,我也不会跟他走。”她见代军低着头,不吱声:“你是不是舍不得她?”
代军将陈好好一推:“去!什么破玩意?滚他妈的蛋吧!啥不得!我巴不得她死了才好呢!”
陈好好吓了一跳,呆在一边,怔怔地看着代军。
代军看着被吓的陈好好,起身走了过去,拉着她的手:“都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陈好好:“哥――!”伏在代军肩膀上。
代军拍着她的背,抚慰道:“好了!梅超风走了,我会一心一意的爱着念慈―你的!”
陈好好破泣为笑:“你坏!你好坏!”
电话铃响。
陈好好在代军脸上亲了一口,一手拿毛巾,一手持抹布,又帮他抹了抹柜子,高高兴兴地回办公室去了。
304楚云市郁金香酒巴夜
代军独自坐在郁金香酒巴二楼,在靠窗子的一张情侣条桌边抽烟,喝着闷酒,时而低头凝望窗外楼下,步行街路灯格外明亮,行人来来往往,多数是青年男女。他想到近期的处境,不断叹息、喝酒。
酒巴服务员过来:“先生!还需要点啥?”
代军看也不看地挥挥手。
服务员退了出去。
代军在继续喝洒。夜很深了,酒巴里轻音乐也停了下来,本来不多的客人都走了,街上人声渐渐稀少。他听到一个个拉关卷闸门的声音,伸出头往外看了看,楼下很少有人在走动。代军操起酒瓶,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抓着酒瓶往桌上一“噔!”
酒巴服务员闻声过来。
代军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一百的钞票,右手中指与食指夹着,往桌子上一甩,站起来,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问:“够了吗?”
服务员:“够了!用不了这么多,您稍等!”
代军把手一举,也不答话,迈着不稳的步了,踩着木楼梯,嗵―嗵―嗵!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