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千钧一发(1 / 2)
原来刚才柳葵虽然是躲过了魔电的攻击,但是魔电那石破天惊的铁蹄攻击所带起的劲气却是硬生生的从柳葵的头上扯下了一片头发,顺势撕扯下了一小块头皮。柳葵心中更是惊恐万分,没想到带起的劲气就有如此大的威力。
人群中的骚乱此时也是越来越大,这时猛的暴发出几声怒喝“柳猴儿莫惊,兄弟们这就来来救你!”
“猴子坚持住,我们来了!胖子,你和雷子从龙驹的后面攻击它,我和青子从它的侧面进行攻击,争取把它的注意力从猴子的身上引开,这样猴子就能逃出草棚了!”说话之人乃是一个身高近八尺,虎背熊腰,肌肉结实发达,身形样貌较之同龄人都要魁梧的青年男子,此人名叫商勇,正是商武的兄长。练有一身极为强横的外家功夫。
其他三人闻声应诺,同时从人群中跃起,在空中打了个折,迅速的向草棚掠去。
商震转过身大喝一声:“混蛋,就凭你们几个也敢逞强,想害死柳葵不成!全部都给我回去老老实实的等着!”说完,身形暴起,在空中连踢四脚,将商勇等四人一一从空中踢了回去。商勇等人的武功虽然较之商震还有些许的差距,但商震斗上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也要到几十招之后方能取胜,今天之所以能仅凭四脚之力便能轻松的将四人逼退,主要是因为商勇四人没有想到大管家会攻击他们,同是心中对其存有敬畏,所以只是用手臂挡住他的攻击,并没有还手攻击。
四人落地后莫名其妙的看着商震,实在是不知道大管家为何会攻击自己,难道说现在就眼看着柳葵命丧在龙驹的铁蹄之下吗?
商震看了四人不满的表情,他们心中的想法自己自然是心中肚明,却没有对此做丝毫的解释,只是警告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过身又再次走到了草棚的外边。
外面斗的热闹,柳葵却是无暇顾及,此时他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了龙驹的身上。过了好一会儿仍不见有什么动静,柳葵心中不由得轻轻的懈怠了一下。
就在这时,魔电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松懈一般,身体一个前挺,紧接着一个仰身,无坚不摧的铁蹄又一次风驰电掣般的砸了下来,这一次较之上次的劲力更是十足。
柳葵心下一惊,慌忙的闪向一边,性命攸关,身法自然是迅捷无比,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轻灵飘逸,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魔电的攻击。
但是魔电显然没有因为一击不中而停了下来,而是接二连三的又发起了数次攻击,一词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十几次攻击下来,柳葵已经是手忙脚乱,破绽百出,每一次都是将将闪躲过去自己的要害部位。马蹄带起的劲气犹如锋刀利剑一般,割裂在自己的皮肤上隐隐作痛。
柳葵的现在所用的身法已经达到了他所能施展的极致,而魔电的攻击速度还在不断的提升,草棚外的众人不由得惊起一片嘘声,每一个都清楚的感觉到了柳葵此时已经是危机重重。商勇等人更是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但是却是无能为力。
柳葵此时已经是汗流浃背,精疲力尽。每一次闪躲都要消耗他不少的力气,因为将自己的身体四肢以常人无法办到的角度移动可不是一件省力气的事情。
魔电再一次直立起身体,向柳葵的头顶砸去。柳葵再也闪躲不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龙驹那能断金碎石的铁蹄向自己的脑袋砸下来,心中哀道“我命休矣”闭上眼睛等死。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商震身形猛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的穿过魔电的下身,双掌按在柳葵的胸口,两人连滚带爬的一起倒地闪开了魔电的攻击。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魔电双蹄落地之后立即再次站起,双蹄以泰山压顶之力向仍倒在地上的两人踏下去,眼看商震两人已经躲闪不及,命丧蹄下。
周围的众人此时也已经绝望了,个个都是张大了嘴巴,想要惊呼却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更有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实在不忍目睹大好的两条性命就这样在马的蹄下消失。
“轰”的一声巨响,草棚剧烈的晃动了几下“哗啦”一声散了架,地面也是微微的震动着,激起的沙石气浪排山倒海似的向四周席卷而来,割裂在众人的皮肤上甚为疼痛。
等一切归于沉寂之后,众人才惶惶不安的睁开眼睛,却是没有见到鲜血四溢的场面,反而见到马厩旁边有一名英俊威武的男子两只臂膀分别搀扶着一人,正是商震和柳葵!众人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确信这不是自己的幻觉时方暴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商震和柳葵也被这欢呼从惊骇中唤醒,回过神来,才晓得自己此时仍旧是好好的活着,身上此时已经被吓的大汗淋漓,没想到自己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还能有人将自己硬生生的从阎王的手中夺了回来。
商震定了定神,站稳身子,躬身谢道:“多谢公子的救命大恩!日后公子若有吩咐,在下必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笑了笑,托起商震道:“商老严重了,这劣马本就是在下的坐骑,险些害了商老和这位兄弟的性命,应该是在下向两位道歉才对,有怎能当大管家的谢意呢。惭愧。”
说完,我转过身瞪着魔电,口中喝道:“孽畜,你险些伤了好人的性命,尔岂敢如此造次?还不收起你的气息,还想再害了你的那些同类的性命吗?”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刚才还暴烈充满霸气的龙驹此时见了我立时便像一只温顺的马驹一般,乖乖的走到我的身前,先是目光温驯的向商震两人点了点头,似乎在祈求他们二人的原谅,然后用头不住的摩擦着我的臂膀,似乎是在撒娇一般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