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新兵（2 / 3）

“你们爱尔兰人都是天生的话痨吗”？

“我们爱尔兰人天生就是帅哥”。

“就你变异了是吧”。

“梅斯你不但嘴皮厚，脸皮也不薄。”

梅斯将猪排上涂满沙拉酱，吃得满嘴白花花，但依旧没挡住他说话的乐趣。亮银色的餐厅似乎是他一人的脱口秀主场罢了。

五十经一边吃着餐盘里的蔬菜，一边听着梅斯嘀嘀咕咕他家乡那边的风土人情。虽然是一贯老套的说法，什么我家乡的小镇上有全世界最好的威士忌和最漂亮的美女，啤酒也是那种芝士黄油啤酒，一嘴下去，嘴角全是油之类的话。

他去年参加了联邦共和国的统一考试，落选了。虽然爷爷奶奶没有说什么，但是这已经是五十经参加的第三次联邦统考了，一直在家里混吃等死也不是法子。所以瞒着爷爷奶奶报了军队。却是意外的被星际舰队选上了。

今年春天他在日本北海道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训练，那座训练营里没有樱花和和服美女，梅斯就是跟他同期训练班的室友。他们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最开始五十经还在想梅斯为什么整天沉默不语，现在想他为什么还不闭嘴。

五十经放下筷子，起身去一趟卫生间。梅斯用刀叉切下一块猪排，塞进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等等我，我也去”

“梅斯，我们是几点集合来着”。

“好像是五点半”。

两人并肩走在星舰的过道上，时不时就会遇见士官，两人就让道敬礼。

即使是在去厕所的路上梅斯也没有停下来，当五十经想岔开这个话题的时候，梅斯又说起他们服役的地方——忒修斯空间站。那可是经历过第二次保卫战的传奇空间站，传闻中忒修斯空间站光用于维持重力的超大引擎就有足足一千一百八十九座，要知道现在他们脚下的这艘中型运载星舰也不过两座简易引擎和一座中型引擎。忒修斯空间站就像一座悬浮在太空中的国度一般。第二次保卫战中忒修斯空间更是以一城之力托住了哥伦布舰队半数的舰船足足两个半月。忒修斯空间站所以有了一个耳熟能详的“外号”——石墙之城。

梅斯突然感觉肚子疼，肚子里似乎有什么罪恶的东西要冲破封印了。股间震动，双腿颤抖。

“五十经，去帮我找食堂拿点纸”？

五十经抬头看了眼卫生间门口的电子时钟，“还有五分钟就到晚练了，迟到那个光头老欧头不会放过我俩的”。

“你不会抛下我的吧，对吧”？

五十经懒懒地笑着：“说不好”，说罢便从裤包里掏出一团卫生纸，理了理。

“只有两张要不要，一张擦屁股一张擦手，刚刚好”。

梅斯嚎叫声从厕所里传来。

“你再大声一点，让全舰的人都知道吧”。

梅斯赶紧闭嘴，星舰上就这么大点地方，只要稍稍发生什么事情，不出三天，就会弄的全舰皆知，五十经从门缝里把两张纸塞进去。五十经就在门口一直倒数着等着，他不但给予了梅斯解决困难的“方法”，还给予了他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