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意外收获（2 / 3）

小雀儿吐吐舌头，算是默认了。

“说吧，还有什么没有传达的？”刘俊也插话。

“汪公子是非凡者吧？”

汪恒笑笑，没有否认。

“那就是了。刘公子也是非凡者吗？”

“你有听说过非凡者在一地扎堆儿产生吗？”刘俊也没有直接否认，只是指出这件事的可能性很小。可能性很小的事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对不对？当初是你自己选择不相信的，我可没有否认啊。

小姑娘思索了一下，好像真没听过，非凡者太稀少了，自己天天跟着公主一共也没见着多少啊。看来刘公子不是了。

“没有了吗？”

“其实公主只是让我多夸夸你们，如果有机会的话就确认一下汪公子是不是非凡者，其他都是我自己发挥的。”小姑娘有些得意，跟在公主身边，倒是学了不少东西。

“年龄不大，小聪明倒是不少。来，要是记不住我教你的，回头我可去公主那里告状了，就说你光顾着贪吃贫嘴不好好学了。”

小雀儿脸色马上就苦了下来：“公子可得嘴下留情啊。到时公主换个严肃的老嬷嬷来，可就没人陪你们聊天解闷了。”

“哎你这小丫头，反倒威胁起我们来了。”

……

“小雀儿，你大名是什么呀？为啥叫小雀儿？是名字带雀？还是因为你就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话多？”之前看着一个安安静静的侍女，没想到混熟了之后话贼多，刘俊就有些好奇了。

“李婷。”小雀儿闻言起初有些难为情，但想想都是过去的事了，也就没有隐瞒：“其实还是我小时候比较笨，公主说我是‘缺心眼儿’，但缺心眼儿叫出来不好听啊，就取了个相近的‘缺儿’，再后面慢慢就变成‘小雀儿’了。”

……

时间在几人的插科打诨中很快就过去了。临近中午，小雀儿也回了繁夏。之前从沈家仆人那里打听到沈园有两个藏书楼，其中一个也向到访沈家的宾客开放，两人就商量着离去前这几日就去看书查资料。寒春园里的书籍实在少了点儿，对两人帮助有限。

下午去藏书楼的路上，引路的男仆还给两人讲了些沈园的特别之处。首先就是名字，“沈”既是沈族之姓，又通“沉”，在沈家内部常常被叫做“沉园”，意在时时警示自己，常怀敬畏之心，勿让家族覆亡。沈家自己收藏密档和其他重要资料的藏书楼位于沈园西边，名为“日暮”。沈家人每要查询密档资料都需面向西方日落之处行去，这同样是在警示后人。与之相对的，两人正要前往的藏书楼则名为“初升”，位于沈园的东方，也是沈家幼年子弟每年考校和成年后举行及冠礼的地方，意为少年是初升之日，书籍则是晋升之阶，都是沈家未来之所在。

一路听着男仆的讲解，两人对于沈家先祖和沈园的设计建造者竟都有了些敬佩之意。沈家能成为蔡国的一方大族，不是没有原因的。

藏书楼的管理做得相当好，各种书籍都有分门别类，甚至还专门建立了索引书目，一时让两人有了到图书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