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麻烦开始滋生（2 / 3）

“圣诞快乐，卡尔——虽然我不过圣诞。”魔鬼波罗笑眯眯说道，他穿着大红色的圣诞老人装扮，就连曾经精心修饰整齐的胡须也被他变成白色的大胡子。

“但我很喜欢这天，总有人带着强烈的期望许下愿望，然后迫切等待今天的到来。”

“很美好的情感，不是吗？”非人的魔鬼好似在感慨，“这样美好的情感，虽然不是最美味的，可作为开胃甜品无疑很棒。”

“就是毁掉。”他带着一丝回味，“也会产生另一种美味啊。”

“所以。”卡尔努力装作已经习惯的模样，“你今天做了不少事？”

“还好，只是收了不少礼物，参加了一场派对，目睹了一场令人愉快的情感破碎。”波罗兴致勃勃说着自己从暑假开始，在家中如何谋划，筹备，最终在今天收获的丰收。

一对恋人的甜蜜恋爱，两个艺术家的争风吃醋，几个朋友的嫉妒羡慕，加上波罗的煽风点火，最终结出最痛苦也最令波罗满意的结果。

“就差最后一点——”波罗注意到卡尔冰冷的神色，果断停下口，“好吧，既然你不喜欢听这个话题，那么我就不聊了。”

“如果我说你应该放过他们，而不是——”

波罗笑了，带着满意的笑容：“当然可以，只要有足够的代价。”

卡尔恨恨瞪了他一眼，闭上嘴，除了同情，他一无所有。

波罗耸耸肩：“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别的，比如说改契约。”

卡尔瞪了他一眼：“我说过我在考虑这件事。”

自从暑假开始，波罗就在想方设法和卡尔商定改契约的事情。卡尔和波罗这么长时间的中断，也正是因此而起。

这件事，卡尔确实考虑过，最终决定还是不改。

如果这是波罗的欲擒故纵把戏，卡尔觉得自己也可以认了。

“哪怕修改一点点。”波罗叹了口气，“比如说坦诚相见，这么讨人厌的事情我当时为什么会想着写进契约里。”

如果事情按照他预想的发展，哪还有后边那么多事情？卡尔早就坟头长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