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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这位毫不示弱,像个好斗的公鸡,却一点爬不起来。
那刀哥不理会他的怒气,托着腮帮子自说自话:
“不过她那下子真可以,我最后那下看见她手里拿出武器,也没看就直接毫不留情一刀过去,居然完全没砍动,只是一下弹开了。这防御力,说不定之前我直接砍她,她也吃得下。”
“还事后诸葛亮,全程不抽刀,被人按着打,一场战斗光顾亲吻大地了,让我冲上去,结果我负伤了,还搁着嘲笑我,我看你就欠的,看见人长得不错脑袋丢了根弦。以后出去外头别跟别人说我是你爹!”
孟迁不依不饶,貂哥在一边观战,就差一桶爆米花。看得不亦乐乎。玩刀这位自是不甘示弱,毫不含糊:
“谁能想到我这平常秀的不行的儿子今天居然这么简单被一个不会摧破的炸成这样,她那下我都没退两步,你就直接去观众席等着了,懒得很,觉着太近了不好看,就直接上观众席去了,一点没有比赛的觉悟,出去外头就给你爹丢人。不过爹是不会嫌弃你的,谁让我是你爹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斗得不亦乐乎,一边貂哥和他的貂也乐于观战,一起在这无人“静”处养伤。
且不管这里四世同堂,再回到刚刚墨莲回到江羽家。
立了大功的墨莲在床上脑补自嗨,一个人不亦乐乎,在床上扭动,把江羽甚至一晚上连被子都没盖,整整齐齐的床一番糟蹋,就跟早上没叠被子似的。
但这丝毫不影响她自嗨。就像小兵立大功,激动的不得了,恨不得当场找个一平方公里的床在上面尽情滚动,才释放得了她才思泉涌的想象力。
从她来这里到现在,早就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但墨莲依旧意犹未尽,完全没有要去找江羽的意思。就在她还在沉浸式体验的时候,门锁突然响了起来。
墨莲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瞬间正襟危坐,但后面的被子却还混乱依旧。
墨莲也来不及整理,整个人坐在那里啥也不做,心脏早已跳到嗓子眼。
如果江羽这就回来了,这就当场爆炸了。
墨莲脑子停转,瞬间忘了从窗户出去。
门开了,从门后探出头来的是羽鸩。
墨莲瞬间感觉悬着的石头落了地,一下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