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重担(1 / 1)
此时的何茜感觉到了一丝不安,虽然她年幼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比死还痛苦。这个浑身镣铐的狼人缓缓走到了何茜的面前,他血红色的双眼死死盯着何茜,说道:“弱小的人类,今天能让本大爷爽一下也算是你走运了。”
何茜感觉到了不对,她侧头看着旁边的那些被锁着的女人。她们的眼神此时已经不再空洞,而是透露出无限的恐惧。就在何茜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这个狼人利爪一伸,已经将何茜的衣服扯破,然后两只手死死地按住何茜的双肩。
何茜被吓了一跳,她无力地反抗者,拼命地叫喊着。狼人此时也很无奈,他冲着何茜骂道:“喊什么喊!你以为我想跟你这种低等种族配种吗?”虽然这个狼人有着自己不知名的骄傲,但是他为了活命只能把这虚空的骄傲丢在地上。
就在何茜拼命呼喊的时候,一个身影冲到了何茜的面前,然后一脚将面前这个狼人踹开。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给惊住了,这些人定睛一看,原来救何茜的这个人就是半兽人的首领张帆。
虽然张帆是半兽人的首领,但是看守牢房的兽人对张帆丝毫不客气,他举起手中的长矛,指着张帆喊道:“你个***,在这里碍什么事。不要以为你的身体里流淌着兽人的血,你就真的忘记你的身份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半兽人。”
张帆丝毫不理会这个兽人,他先是将身上的披风解下,并将披风裹住何茜的身体。他一把抱起何茜这个小姑娘,说道:“就算我只是一个半兽人,可是这里的一切都由我直接管理。只要不是兽族之王来,这里仍然是我说了算,现在这个孩子我要带走,我有特别的任务要交给她。”
这个兽人仍旧不客气,他用长矛拦在了张帆的身前,他正眼都不瞧张帆一下,依旧嚣张的说道:“你这个半兽人,连刚刚那个狼人囚犯都不敢杀,我知道你是不敢动我的。你知道规矩的,只要这个小女孩是这里的奴隶,她迟早是要被送到这里来跟囚犯们做龌龊之事的。”
张帆听到这里,不禁大怒,他一拳直接将面前这个兽人击倒在地。他抱着何茜,走到这个兽人的面前,然后冷冷地回答道:“以后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女儿,她不是奴隶。”
说罢,张帆带着何茜转身便要离去,而那个倒在地上的兽人缓缓地爬起了身子,他先是大笑,然后指着张帆说:“带人杀了别人的全家,现在又假惺惺地收别人为女儿,真是可笑。”这个兽人继续大笑着,然后提高了嗓门朝何茜喊道,“记住了!小姑娘!这个抱着你的人就是杀害你全家的凶手!”
这句话显然是传入了何茜的耳朵里的,但是此时的何茜显得十分镇定,她抬头看来一眼张帆,她从张帆温柔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歉疚。她知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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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有点狠,竟然用了用的是火性和冰性毒物混合制作的。没想到小小年纪就能掌握混合制毒术了。”
何茜对乔童的话语感到了惊讶,她以为乔童应该是一个以治疗见长的药王祭酒司或者圣疗祭酒司。而脆弱的祭酒司也往往喜欢进行一些速度上的训练,有一些顶级祭酒司的速度往往不输中高级的暗影者。但是乔童不仅治疗能力出色,他还对制毒颇有研究,只能感叹乔童这个怪物究竟有多少精力去研究这么多的东西。
乔童看着何茜惊讶的神情,明白自己已经震慑住这个小姑娘了。何茜现在看乔童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恐惧,更多的是惊讶和羡慕。
乔童向何茜伸出了手,用依旧温柔的语气劝说道:“我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做一个毒手祭酒司。可是自己体质无法让自己成为一个出色的毒手。但是我的脑子里有世界上最丰富的制毒知识。来吧!成为我的学生,我将会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
何茜心想,如果能成为乔童一样强大的祭酒司,她未来复仇的计划一定会更加顺利。她知道虽然张帆培养了她这么多年,但是那个兽人朝她喊出的那句话已经深深刻入了她的骨子里。她无法忘记张帆是自己的仇人,她把这个复仇的心思一直埋藏在自己的心里,这些年连张帆都没有怀疑过何茜。
此时的何茜毫不犹豫地朝乔童伸出了手,她仿佛在乔童身上已经看到了未来复仇的道路。乔童拉住了何茜的手,他带着何茜连夜离开了洛海城,不过他们也没有回到王都,似乎就这样消失在了世界上。
而乔童留下了一封信其实是一道密令,乔梓现在暂时是乔家族长,所有家族成员都暂时要听乔梓的号令,而夕默的叔叔夕晨成为了乔家的总管,协助乔梓管理家族。
乔梓一开始还没有不知道这个事情,她整日忙着给慕晓枫疗伤,其余的时间就是想办法忘记发生在她身上的惨剧。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回过那个空荡荡的家了,她害怕自己回家的时候下意识地喊出爸妈的名字,然后反应其实永远都不会有人回应了。
就这样乔梓帮慕晓枫治疗了一个多月,慕晓枫和乔梓两个人朝夕相处,两人的关系也更加亲密了。从慕晓枫的口中,乔梓了解到了何茜的身世,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何茜要离开了。不过这事也让乔梓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再次前往兽族王国,寻找自己的弟弟。如果自己不去救弟弟的话,不知道乔沧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现在的慕晓枫也总算是能蹦能跳了,身体恢复如初。他和乔梓到现在才发现乔童已经不在洛海城一个月了,乔梓便跑去询问曲易风,她想知道乔童是不是已经回王都了。而曲易风将乔童留下的密令交给了乔梓,乔梓看完了这封信之后感觉到肩膀上加了一份无形的石头,年轻的她倍感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