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夫子都很凶(3 / 3)
寒亦拍了拍身旁的垫子,对云七道:“坐过来罢!”
云七有些蹑手蹑脚,缓缓移步过去。
“我又不将你吃了,你怕我?”
云七慢条斯理地拉好裙摆,才迟迟抬头道:“夫子都很凶。”
此话一出,寒亦更是被小丫头弄得哭笑不得,他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书童:“写意,将笔墨去取来。”
那书童道了句是,便去拿毛笔宣纸了。
寒亦说:“那是我的学生,叫写意,同你一般大。”想了想,似乎哪里不对,又改口道:“应该比你大几个月罢?你几月的?”
“五月”
“那便对了,写意一月份的,你得唤他一声哥哥。”
云七偏头:“那夫子叫什么名字?”
“寒亦”
也不觉得无礼,写意有些差异,若按往日,学生直接问夫子名讳,是为不尊,要抄《礼》的。
云七小声念道:“写意,寒亦,你们名字一样么?”
寒亦纠正她便用写意放在桌案上的毛笔蘸墨,在纸上写:“意,亦”他说:“不一样的。”
云七看着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字道:“哪个是夫子的字?”
寒亦手指指向其中一个“这个。”
云七由衷谈道:“好看。”
闻言,寒亦又笑了起来“云七可要学?”
云七歪着头,忽道:“夫子可能交我`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