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乱障（2 / 3）

“李长老，李长老，饶恕弟子，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我说完，眼泪不自觉的掉落下来，声音也逐渐变小。

李金狠狠地踹了我一脚，将我踹倒在了地上，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死前的惨状。

我瘫在了地上，任由死神前来收割我的性命，或许失了头颅与心脏的家伙，根本入不了轮回。

极端的害怕，最后换来的是无比的平静，或许是印证了万物终会回到起点这一说法，或许是对死亡的从容。

我从地上跪起，将头死死埋在地上摩擦着，希望头颅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掉下，而不是让我眼睁睁地看见，这样我的神经会抗拒，我会痛苦。

等了许久，酒精带来的疼痛此刻在我的脑中横冲直撞着，让我几欲昏厥。

长久的沉默让我滋生了些许勇气，慢慢将头抬起，只是眼前一片空旷，李金早已不在附近。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揪心的疼痛感向我袭来，我泣极反笑，从地上爬起，向着丹房方向走去。

我想确认，确认李金是否已经真的离开。

之前灯火通明的丹房此刻已经完全融入了夜色，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因为我的潜意识里认为，炼丹不可能这么快。

丹鼎还是那个丹鼎，只是那几个捣药的瓮子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让我产生了幻觉，我用力揉了揉眼睛，想要再看清楚点，那么大的几个捣药瓮，不可能凭空消失。

“明白了？”一个声音仿若惊雷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李金御剑而下，落在了我的眼前。

“李…李长老…”我语言有些结巴，因为我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你之前中了乱障，老夫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你只管相信，那都是你的臆造罢了！”

“这…乱障是什么？”我有些震惊，以至于我忘记了眼前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