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1-2422章 战机(1 / 2)
萧然看着鲁鲁修在自己身前尽情的表演,而就在鲁鲁修的身前,同样还有着一个穿着黑色骑士团制服的人专门扛着一个摄影机在拍摄着现在鲁鲁修所做的一切,向十一区,像整个世界宣告黑色骑士团的成立,不仅公布了黑色骑士团的存在,同时也在借助着这个机会,以一种被动的身份向整个世界无声的宣言鲁鲁修萧的存在,这也代表着萧然的计划也终于走到了第一步。
鲁鲁修也知道现在这个时间如果自己出来,俾麦斯和基尔福特很有可能为了骑士的荣耀强行的发起攻击进攻会场,所以在登场之前就引爆掉了能够通往会场大楼的唯一道路,阻断帝国能够最方便靠近会场大楼的方法,顺便以这场爆炸作为登场烟火,而之后又将萧然摆上了前台迫使帝国一方投鼠忌器。
在萧然看来鲁鲁修的安排也倒是没什么问题,也并没有开口去指点鲁鲁修,但如果是萧然来做后续的安排,那他是绝对不会选择去引爆桥梁的,桥梁的存在固然会断开帝国一方的道路,可也同样暴露了自己后续无力的事实。
而桥梁存在下去,虽然看似给了对方一条明路,但安置了炸弹的话同样也会让明路变成死路,不仅可以拖延更长的时间,而且还能有效的杀伤敌军,一个个炸弹引爆的话更能让对方心中生疑而不敢妄动,这样才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鲁鲁修选择炸桥倒也只能说是太年轻了一些,但好在萧然就作为人质站在这里,同样也安排了流木野作为最后的后手作为补充,这点小纰漏倒也就不存在什么问题了。
发表完讲话的鲁鲁修转身面向了萧然,同时扫视了在场其他所有黑色骑士团的人一眼,开口便说道:“所有人按照原定计划撤离。”
鲁鲁修一手创建起了黑色骑士团,对于萧然来说过程未知,但起码从今天的行动上来看,作为策划和指挥者的鲁鲁修在黑色骑士团中威望也会变得更高,而这点从鲁鲁修下令离开之后,在场的黑色骑士团成员没有一个人多做停留,没有一个人想要为难萧然就能看出来鲁鲁修此时对黑色骑士团的掌控力。
直至所有人都离开,萧然才慢慢开了口:“你不应该炸桥的,这会让有经验的人知道你已经没有后手,如果只是想要利用炸桥来引起轰动和帝国的慌乱,其实还有其他更多的办法,比如把那些人质全部丢到失去动力的船上然后推出去,也能达到相同的效果,同时也让所有人质暴露在整个十一区的人手中,投鼠忌器更加的不敢采取任何行动。”
“相反,将桥留下,对方反倒会迟疑,而且桥上的炸弹也能成为阻击追兵的最好陷阱。”
鲁鲁修听了萧然的话也是愣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后轻轻点头:“没错,这点是我没想到。”
“行了,该走就走吧。”萧然轻轻摇头,道:“不要浪费时间,现在的时间每一分钟对你们而言都是事关紧要,撤离的路程里如果出现追兵的话,会有人替你们进行拦截的。”
鲁鲁修点点头,越过了萧然的身影,留下了今天对萧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人选挑出来以后我会联系你,大楼内到处都有安置炸弹,这能够成为你不反抗的理由。”
鲁鲁修跨越过萧然的身影直接离开,萧然轻轻一笑走到了楼顶的边上,遥遥看着下方还有些浑浊的湖水,远方那已经开始行动起来的帝国军,手放进衣服的口袋之中轻轻一按,就撑在了护栏之上开始等待起来。
几分钟后,几架直升机从天而降,基尔福特,杰雷米亚,维蕾塔带着一群亲卫队员和一群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士兵从直升机里快速的跳了下来,见到似乎正在遥遥看着周围美丽风景却毫不动容的萧然,士兵们迅速散开,基尔福特,杰雷米亚和维蕾塔三人也快步的朝着萧然围了过来。
萧然抬头看了一眼更多的直升机此时从头顶上直接飞过,朝着后方疾驰而去,这才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三人,悠然道:“大楼里各处都安置了特制的炸弹,迅速撤离人质,让拆弹部队过来对整栋大楼进行彻底的检查。”
杰雷米亚点了点头,而基尔福特听到整栋大楼都装有炸弹时脸色也微微变了一下,看了一眼萧然之后原本似乎想要说点什么,结果却一句也没问出来,直接转身对着跟着过来的作战部队人员和亲卫队员大声命令道:“全员注意,用最快的速度转移人质,小心大楼内部四处装有炸弹,一旦发现立刻汇报。”
萧然摆了摆手,直接登上了直升机,离开了会场大楼返回了尤菲莉亚的身边。
刚一走进陆地战舰的指挥室,尤菲莉亚就直接朝着萧然跑了过来,自然又是一番关心和询问,在知道萧然没有受伤也没有受到虐待时也是狠狠的松了口气。
但除了尤菲莉亚之外,指挥室的其他人相比起关心萧然的安全,更关心的是会场大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zero为什么又会出现在那里。
“关于这个我不太清楚,在我过去之后就被带到了解放战线的指挥官面前,不过我过去的时候那位指挥官已经是切腹自尽了,整个大楼似乎实际上已经落入到了那个叫做黑色骑士团的组织手里,在知道了人质已经被黑色骑士团带走,同时大楼内部各处安装了炸弹之后,我没有进行任何抵抗。”
“好在对方的想法也是安全的救出人质,所以整个过程我并没有受到特别的对待,至于黑色骑士团和zero怎么进去的,怎么出现在那里的,这些我都不清楚。”
这是俾麦斯询问了萧然里面情况的时候,萧然给予的最终的回答,那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清楚怎么回事,也没有去说多余不该说的话,任由俾麦斯自己去猜想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