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李敖的言辞(1 / 6)
李敖说:“我认为人生最大的目标是找出真理并勇于维护它,在维护过程中,并不因为有牺牲、有危险,就不干了。”
李敖说:“天下坏事的造成,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坏人做坏事,一个是好人容忍、坐视、甚至默许坏人做坏事。”
李敖说:“好人其实是最胆小的、懦种的、偷懒的、伪君子的、逃避现实的、害怕坏人的、什么也不做的,只会独善其身不会兼善天下的。好人只会消极做好人,不会积极做好事。所以,好人其实是很不发热的。”
李敖说:“三十五年间,为真理、为正义、为自己、为别人,我打了太多的官司,与法官一千人等冲突几十场、出庭几百次、下笔几十万言,好讼之性,自少到老;是非之争,老而弥坚。”
李敖说:“《管子》说,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我年纪愈大,愈觉得这段话中最后一个字出了毛病。我觉得“终身之计”,实在不是树“人”,而该是树“敌”,该是树立一大票敌人跟在你屁股后面……这在这种心境下,我慢慢变得以交友为苦、以树敌为乐。”
李敖说:“……严格的说,他们作为李敖的敌人,是不够格的,如今我六十二岁了,我可以论定——我一生中,实在没碰到够格的敌人……”
李敖说:“得天下之蠢才而骂之,不亦快哉!……平生有恩必报、有仇必报,快意恩仇,不亦快哉!……看自己出书、看朋友出狱、看高手出招、看敌人出丑,不亦快哉……”
李敖说:“其实,男欢女爱是人类最大的快乐,这种快乐,是纯快乐,不该掺进痛苦。在爱情上痛苦是一种眼光狂小的表示、一种心胸狭小的表示,一种发生了技术错误的表示。真正的第一流的人,是不为爱情痛苦的。”
李敖说:“有人问我:你到底如何在台湾定位你自己?我答道:一个正确的人活在一个错误的地方。”
李敖说:“生错了地方,弄错了地方,使我这西天取经的人物,沦落成东海布道,并且布得天怒人怨。但是,我还是中国豪杰,我一点也不怀忧丧志。”
……
阳光被关在门外,室内氤氲着湿气,躺在床上温暖的被窝里,闭着眼睛却丝毫没有睡意的我,一想到李敖,猛地掀开被子,我不午睡了,我要干点什么。
和李敖相比,我活得实在太窝囊,太压抑了,太疲累了。
《李敖回忆录》是李敖1997年六十二岁时写的,现在已经是217年,整整过去二十年了。如果李敖活着,已经八十二岁。
李敖还活着吗?
读了这本书,不得不说李敖确实是一个“真人”。
他什么都敢说,说自己,说别人。
起床以后,从床头拿过闹钟,看了时间,是下午三点半。好,已经“睡”了一个小时。我要出去走走。
上了厕所,冲了水,洗了冷水脸,我激动极了,在桌子上找到剃须刀,把胡须都刮了。没想到才一个星期,胡须已经长这么长,剃须刀刮过去,感觉有些恶心。不过,一张白净爽朗并且年轻的脸渐渐出现在镜子里。
如果脸上没有胡子,没有痘痘,我还是有点帅气的……
在刮胡子时,刮到了痘痘,刮出了血,我立马湿了手擦掉,再用纸巾抹一抹,然后涂上保湿霜。头发有些乱,用发蜡纠正一下。看着收拾好的自己,感觉不错,我又可以“趾高气扬”地走在大街上了。
穿好鞋袜,关好电源,锁好房门,往外走时我希望逢着陈丽君她们,让她们看看刮完胡子后的我——年轻帅气的我。可惜,直到走出外居中心,还是没有遇到她们。到了大街上,发现一切都可爱极了。我放眼四顾,看到了正新鸡排,看到了万和超市,看到了走来走去的很多人,但我左拐走进百里小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