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伟大的妄想(1 / 6)
217年第一天
我从北方的雪中取了一粒白
我从这粒白中取了一个梦
我从这个梦中取了一个春天
我从这个春天取了一朵花开
我从这朵花开取了一个故事
我走进这个故事
分手一个女人
她的名字叫失眠
——题记
我没办法再在租房坐下去了,我一边看《大长今》,一边想:肚子饿了,晚饭怎么解决?我突然特别想喝汤,用鸡肉熬的汤,或用排骨熬的汤。不过,我想,现在的我,每天几乎没什么运动,体质又弱,估计不能吃太补的东西。
喝鸡汤恐怕不可以吧?
我犹豫着该怎么办?
木心说过,生命是什么,生命就是时时刻刻不知如何是好?
天色渐暗。坐在椅子上,透过房门,仅能窥得一小块天空。
生活在城市,世界小了,有时会压抑得呼吸不过来。也许,找个时间,去爬爬山,去亲近自然。
只是,生活在这个水乡之镇,要爬山就要坐公交车到挺远的地方去,不容易。一想到要坐车转车,要见人挤人,麻烦得很,就不想动了。
久在樊笼里,翅膀都钝化了,该怎么飞?该飞往哪去?
随手拿过张新颖著的《沈从文的后半生》这本书,看没几页就不想看了。这本书很厚,也很贵,但并不有趣,不过,具有很大的史料价值吧,对研究沈从文自然是一个很好的参考文献。
只是,像我们这种普通人,读这样的文字,实在有种坚持不下去的感觉。
眼睛痛得实在厉害,时间又到了傍晚五点半。我终于狠下心来,穿好鞋袜,出去一趟。这时候的街上,倒出乎我意料,随处可见人影。我警惕地打量四周,担心遇见熟人。
其实,我心中最担心的是别人问:“你怎么没有回家过年?”
如果别人听说我是因为“逃婚”才不回家过年的,不知道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