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和老板一起出席酒会?(1 / 2)
斐妍微笑,“好啊。”
太久没跳舞了,她原以为自己要忘了,没想到一站在镜子面前,熟悉的音乐响起,她本能地就迈开了舞步。太熟悉了,有的东西早已是深入骨髓,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还是那首熟悉的edon’ttalkanymore,他们当年还自己录制过一首改编版,阿末的电吉他,林爽弹贝斯,她弹电子琴。
“等过几年我不做模特了,就回来跟你一起跳舞好了。”
阿末故意拿出手机逗她,“你再说一遍,我要录下来为证。”
斐妍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心的,她很怀念在酒吧跳舞的日子,那时候虽然赚得少,但那是她最快乐的时光了。
她没有多待,赶在其他学员回来之前她就先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她耳边还是反复萦绕着刚刚那首曲子,像是着魔了一般。她给阿末发消息,把当初一起录的那首歌拷贝给她。阿末可能已经开始练舞了,并没有回复。
霍俊辰到现在也没有消息,斐妍觉得生气,将手机里他的对话框删掉,还不觉得解气,索性又把手机调了静音。眼不见,心不烦。
每次和他的较量,好像最终都是以她的妥协收场。他就像是天上高高在上的太阳,而她只能是地上小小的向日葵。太阳是绝不会为了一朵小花改变他的轨道的。
她昨晚泡澡的时候着了凉,晚上又没有睡好,这会儿才觉得头疼。公寓里没有备用的药,她也懒得让emily送来,干脆回屋去好好睡个午觉。她小的时候很少生病,可能是因为从来都没有被娇生惯养过吧,唯一一次生病是有一回放学的时候赶上大雨,同学们都陆陆续续被家长接走,她在走廊里等了好久,直到所有的学生都被接走了,可雨势却越来越大,没办法她只能淋着雨跑回家。
其实她早就知道不会有人来接她,之所以等那么久,就是为了不被别人看到那样狼狈的自己,最后那一点点可怜而又固执的自尊心。
奶奶卧病在床,家里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爸爸又长年奔波在外打零工,用蛮力支撑着整个家,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被当做小公主一样呵护在家人的手心里长大。那天晚上她发了高烧,雨那么大,根本找不到车送她去市里的医院,她迷迷糊糊地只记得奶奶将家里最厚的几床棉被都翻了出来裹在她身上。她被捂得满头大汗,可身上却还一阵一阵地发冷,奶奶将她抱在怀里,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弟弟在哭,奶奶却还一直絮絮叨叨地念着:“发发汗就好了……发发汗就好了……”
发发汗就好了。
斐妍在心里默念着,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时候起,这句话就好像是她的护身符一般,每当紧张或是害怕,只要念念这句,就仿佛还能感受到奶奶那粗糙到如同老树皮一般的双手紊乱地摩挲在自己的脸上,她觉得安心。
她喝了满满一大杯热水,已经有些微微冒汗,又开了空调,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好睡了一觉。
这一觉是被一阵门铃声给惊醒的。
开始她还以为是阿姨,可是阿姨知道密码,她懒得起来开门,可一想到自己搬回公寓住的事只有emily和司机两个人知道,就想到一定是公司有什么急事了。这才想起自己和霍俊辰赌气将手机关了静音,马上便从床上惊醒,一边看手机,一边往玄关走。
果然是emily。
“我的大小姐,你终于开门了。”emily一手拿着电话,一手高高地拎着几条包好的礼服裙,一路风风火火地进了屋,“是,katherine,她在家。”说完就把电话递给她。
斐妍有些战战兢兢地接了电话,因为看到了手机里二十多条未接来电,katherine的脾气,在圈里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她手里亲自带着的几位艺人,谢安琪,曹泊琰,都是天易娱乐当家的花旦和小生,而她的经纪人keven以前也是由katherine一手带出来的,一般是不会有什么事需要k姐亲自来跟她交涉。
斐妍规规矩矩开口:“k姐……“以为接下来会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