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善拜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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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兄……没了……”哑着嗓子说了四个字，无边静静的等待着老人的审判。
“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啊？”王婆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她下意识的选择不明白没了代表着什么，可是内心却能够猜到些什么。
“拴子？拴子？小师傅是什么意思？”桌子到床的距离只有五步，可就是这五步，王婆却走了少时。
蹒跚地来到床前，王婆一点一点地移动着视线，多希望此刻时间能慢些，视线移到陈栓脸上，看着陈栓已经有些发青的脸，她紧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却任凭眼泪，肆无忌惮的顺着脸颊滴落在泛黄的衣襟上。一个活了八十多岁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活着的人是如何睡觉而死了的人又当怎样长眠，哪怕她不去触摸冰冷的手，不去把脉搏，不去听心跳，但是她就是知道她的拴子没了……
无边没有等来哭天抢地的悲伤也没有等来铺天盖地的责问，他只看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无力，老来丧子的悲哀。
“婆婆，我……”
“小师傅？”王婆用双手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贫僧在。”
“小师傅，昨日之言可还作数！”
王婆突然提起这个，无边更是感到羞愧，如今何来的救命之恩，他又有何资格做平儿的师傅。“自然作数，只是贫僧羞于……”
“作数就够了！”王婆出声打断了无边之言“平儿！出来！”
中屋内，平儿从内把门打开，然后高高兴兴的从那出来，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晚婆婆告诉她，她的爹爹终于醒了，她想可能是爹想见她了吧。
“祖母？我来了！”
“平儿，将我方才烧的水倒一杯过来。”
“是！”平儿有些莫名其妙，但也依着做。“祖母，我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