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慈悲（3 / 3）

而乔伊斯却只是摇摇头：“太弱了。”

下一刻弥撒只觉得空间凝滞了，与洛晦明那时不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突破对方术式的限制。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乔伊斯慵懒地靠在栏杆上：“你只有二十秒交代遗言哦。”

弥撒奋力挣扎，但是周遭的空间却逐渐缩小，二十秒之后他就会变成肉泥。

“16，15”乔伊斯漫不经心地数着秒。

“等等，无面妖！”弥撒叫出那个名字：“我是和无面妖合作的。”

“7，6”乔伊斯眼皮微微一跳，却没有理会。

“等等，乔伊斯冕下。”一个戴着米老鼠头套的奇行种出现在阴影里。

“哎呀，是克姆啊。”乔伊斯笑眯眯的，好像刚刚才发现对方的存在：“什么时候换的头套啊，上次不是皮卡丘吗？”

米老鼠无奈道：“乔伊斯冕下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希望您能饶他一命。”

乔伊斯哎呀一声：“什么叫条件，搞得我和土匪一样。只是我从钟摆要塞跑这么远过来，总得搞点辛苦费吧。”

“老板说了，他会帮忙确保厄庇墨透斯的权限遍及第一区外的四大区。”

“很好的提议第一区不能一块儿搞定吗？”乔伊斯装糊涂。

“冕下贵人多忘事，第一区还是中世纪文明，连个电子元件都没有。”米老鼠头套下脸上写满无奈：“请您不要再开玩笑了。”

要不是打不过你克姆在心里不禁嘀咕。

“好吧，我也不是喜欢杀生的人。”乔伊斯笑呵呵地拍着弥撒的肩膀，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弥撒咽了口口水，只觉得人类果然没几个好东西。

克姆本想转头离开了，临了却又回头问道：“我们老板觉得您应该更适合我们无面鬼，我也很希望有您这样的人加入。”

“可是我不这么觉得。”乔伊斯收敛了笑容：“我不想和你们为敌，但也仅仅如此而已，在我看来阿不思是天生的领袖，若世界上有人能在智慧上胜过他，那只有未来达到得意境界的大巫祭。”

“老板也称赞过阿不思大人的智慧，但是他还不够狡猾。”克姆的身影隐没在黑暗中：“而且别忘了，鬼神谷还有个一万年没有沉眠过的图门。”

“哼！若是要塞的王都动摇了，那王族还如何立身？”乔伊斯面露不屑，只是一步踏出就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