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首次对视（2 / 4）

何舟大为不解。

只见谢渊思量片刻，默然说道：“保不齐真与我有关。”

何舟如遭雷劈，他一个转身，死死盯着谢渊脸庞，不可置信道：“喜欢遍地开花的一直是盖九，你什么时候也染上了这个恶习……哦？我想起来了，那次在玻利维亚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你小子无故消失一天一夜，后来再出现时，身边多了个维利娅，难不成就是她的？”

谢渊脸色铁青。

何舟深吸一口气，那眼神就像见着了自家不争气的晚辈。

他拍拍谢渊肩膀，神情复杂，语重心长道：“虽然这种性癖不是病，但我劝你还是去看看医生。”

谢渊忍无可忍，一拳捶在他胸口。

遭受重击的何舟蹭蹭向后退了数步，做捧心状。

他痛心疾首道：“没想到你竟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对待生死与共，两次将你从狗屎堆里刨出来的兄弟，我错看你了！”

谢渊冷笑道：“你要是对维利娅念念不忘，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

何舟摸了摸鼻子，哈哈笑道：“那算了，我可无福消受一个烫爆炸头，抽雪茄，腰间别着冲锋枪，满口脏话得巴拉半天才能知道真正意思的七十岁老大妈，关键人家还是个修女，我这个无神论者毫无信仰，实在配不上。”

何舟仰头将啤酒喝光，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就这样靠在栏杆边，安静看着夜色。

两个大男人凑在一起，有什么可讲呢？没什么可讲的。

抛去所有心事，吹着夜风，不必考虑下一句该怎么说，不用顾忌双方间的关系是否会因此冷淡。

真正的放空一切。

用个娇柔做作点的说法，或许可以称得上神交。

这就够了。

出于某种原因，何舟不能在此久留，离别之际，他拍了拍谢渊的肩膀，正色道：“用盖九的话来说，趁着年轻，别无所事事，要多操心爱的人。”

谢渊满脸黑线，“这话听起来很对，但总觉得很怪。”

何舟哈哈道：“别多想，你小子心思杂乱，肯定会曲解我的意思，在我走之前，有什么话要转达吗？”

谢渊认真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真没有？”何舟双臂环胸，眯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