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哈巴,人间烟火无处不在(1 / 5)
由于装了一夜的车,又累又困,回到宿舍后很快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肚子饿的咕咕叫,大概是被饿醒的。我去他们屋看看,张阳还在睡,然后我用脚把他踹醒。“你嘎哈呀!我还没睡醒呢!”张阳翻了个身又接着睡。“靠,还睡啊,我听说今天有馒头吃,是新来的付姐做的”我几乎是吼着对张阳说。“不吃了,啥也不吃了!”张阳迷迷糊糊的回答,不过马上又爬起来,开始摸衣服穿,但是眼睛还是闭着的。付姐这次是和马总一起来的,马总原来是这里的头,听说付姐是接替他来的。具体啥原因,我们这些“小孩”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他腐败了!
我和张阳踩着厚厚的积雪,晃到食堂,他们基本都吃完了,就李健仁还在那里吃。给我们留的菜,有油焖茄子,还有炸鱼,万年不变的排骨,一瓶“老干妈”。
今天李健仁做饭,所以他也吃的晚,李健仁一边从一个大碗里往嘴里扒饭,一边冲着我说“自从来到俄罗斯之后,我就深深的爱上了“老干妈!”我满脸暧昧的问。“要把内衣五罗特(音译,是一句俄语脏话!哈哈哈”李健仁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俄语骂我。“
馒头呢?“张阳在厨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馒头。
“靠,别提了,付姐水平也不行啊,蒸出来的馒头一股臭脚丫子味,比特么我脚丫子都臭!都吃吐仨了!”李健仁在那里吧儿吧儿的说个不停,饭粒子喷了自己一胳膊。
这时付姐进来了,黑着脸看着李健仁。付姐是个身材丰满,长相彪悍的3岁左右的女生。走起路来风风火火的,不过细端详,她其实挺漂亮的,鼻梁矮矮的,卡着一副眼镜,嘴唇饱满,圆润,脸型偏圆,倒是显得有些俏皮,眉毛很粗,估计从来没有修剪过。一绺头发经常挡住眼睛,然后她会把右侧的嘴角向上扬起,从嘴里用力吹出一股气流,把挡住眼睛的头发吹走,这个动作很酷,后来被我们模仿起来,主要是我们许久没有理发了,头发都长长了。但是她一笑起来嘎嘎嘎,就像老母鸡炸窝一样,这点着实让我们受不了。
李健仁给付姐这一吓,一口饭呛着了,咳了半天,脸憋得通红,其实他脸很黑,红起来到也不明显。突然付姐又哈哈大笑起来,说“哎妈呀,看把李健仁给吓的,姐能吃了你啊,下次再给你们好好蒸顿馒头吃哈”。
“我的老天爷啊,这性格简直就是8月份的天气啊,说阴就阴说晴就晴”我在一旁盛饭,心里想着。
“快点吃,一会吃完办公室里开会!”付姐交待了声就哼着小曲走了“你是我地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老娘们~~~”把我们都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的妈呀,这是女人吗?”张阳一边吃饭,一边小声嘟囔着。
吃完饭,我们来到办公室,所有人都到了。先是马总讲话,大意就是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和付姐交接的,然后他就回国了,去国内负责其他工作。
在他讲话的时候,李姐和王会计时不时的插上一句,不是学学他说话,就是说“牙掉了(马总有一颗牙是假牙,有时候说说话会掉下来,所以经常被二人拿来取笑”都是些打情骂俏的话,马总则是嘿嘿的看着她俩傻笑,很宠着她俩的样子,我们这些人尽量忍住脸上的暧昧,装作没听见。
然后开着会,李姐又从冰箱里拿出雪糕给大伙分。王会计分到的是绿豆口味的,但是她想要巧克力口味的,马总就把自己的巧克力味道的换给她,接过王会计手里的绿豆味的。不过之前王会计已经舔了一下了,但是马总并没有嫌弃,反倒是吃的很香,好像没看见一样,但是我明明看见王会计真的舔了一下,我一阵反胃。
接着付姐来讲话。付姐讲话到和刚刚不一样了,刚刚给我们的印象是二到极致了,现在开会她说话干净利索,庄重而又威严,显得十分干练,经验老到,着实和刚刚判若两人。这种人尤其厉害,平时不工作的时候和你有说有笑的,但是要是工作起来,那认真劲,都让你喘不过气来。
我听着付姐说话,听着听着看了一眼马总和李姐,就想起了今早去办公室送码单时候的事情了。
早上5点多,天有点蒙蒙亮了,我一推办公室门,还真没锁,竟然没发现我。我赶紧轻轻把门带上,就赶快溜走了。
后来有一次大伟和我们这些“小孩”侃大山,说“老马和李姐原来就有一腿,后来王会计来了,王会计又和马总搞一起去了,马总这人可走了狗屎运了,长的一脸麻子不说,倒是有人跟,他还和报关行的那个小邓儿有一腿呢!”
我一阵鄙视,心里想“我的妈呀,这腿也太多了,都快成蜘蛛了!”不过心里还是一阵羡慕的,那个时候我很单纯,也没有接触过女生,所以内心还是很向往男女之间的事情的。
“吕云龙、孟明、李军、张阳、米沙,米沙,,,米沙!!!”我正发呆呢,就听付姐大声叫我“发什么呆呢?来给大伙说来听听”付姐笑眯眯的问我。
“没,没,想着晚上吃啥呢”我嘟囔着说,把大伙都逗笑了。
“行,就米沙你们四个准备晚餐,今天是元旦,我们晚上庆祝下,行了,都去准备吧”
今晚的元旦晚宴上,避免不了大吃大喝了。我寻思着,做饭还早,就出去走走,昨晚监装了,今天的任务就是休息和做晚宴。
我来到工人休息的屋子,老米沙和那扎尔刚刚吃饭,那扎尔和我开玩笑,用不是很标准的俄语说“mnшa,tыпpochyлcr?cдeвyшkonhecпaл?”意思是说“米沙,才起来啊?睡没睡姑娘啊?”。“Дa,cпaл,дecrtьдeвyшek!”我开玩笑说,“是的,睡了,十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