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2 / 4)
即便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不懂那些文绉绉的玩意儿,学了那么多年,也只知道些最简单的。
扯开裹在画卷上的丝缎,拿在手上展开。
是一个拓本,上面写着什么,他看不明白,把画卷放在了一边,准备等会儿进去问司枕。
拿起话筒里另外一卷。
轻轻一扯,那系在外面松松垮垮的丝缎竟然没有被扯动,被人施加了术法。
墨陵游伸出食指勾了勾,确认不是和术法主人关联的法术之后,灵力自经脉中汹涌而去,强行扯开了丝缎。
松开的画卷骨碌碌自己放了下来,露出上面画着的内容。
只是一眼,墨陵游便僵在了原地。
画卷上杏粉色长裙的女子斜躺在树干上,半边身子都坠了下来,让人不由得担心她的安全。
华美嵌宝石的发簪松松别在发间,垂下来的流苏尾端挂着颗珍珠,因为她空悬的脑袋,这会儿这晃悠在她脸颊旁,熠熠生辉。
画中女子笑容明媚,又不失少女的娇俏,勾着唇笑看过来,纤细手指上捏着一枝树桠,上面拥挤着盛放的红花。
这张脸,即便是和现在有些许不同。
可墨陵游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司枕。
是他没见过的模样,是她从前年少时的样子。
画卷旁边题了一句诗。
持笔人写得认真,像是硬生生压着自己一笔一笔写清楚,清楚到即使是不善古诗词的他也能辨认出来的地步。
诗句从画卷上方一字一字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