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下十九层地狱（1 / 2）

第二天，到了晚上我才去医院看妈妈。妈妈还没完全恢复，见我推门进来立马艰难地想从床上起来。我赶紧跑过去按住她：“别动了妈！小心头晕，躺着吧。我爸呢？”我问道。

“去给我买夜宵了，一会儿回来。来，让妈妈好好看看。”妈妈捧起我的手仔细端详。

“怎么样？小雪？还疼吗？妈妈昨天把你弄疼了吧？”妈妈摸着我的手心疼地问。

“早没事了妈。”我想把手抽出来，可妈妈不放：“别动！让妈妈看看。昨天梦里吓得要死，肯定使了不小劲儿，别把我家小雪掐坏了。”

“没事的！”我安慰着妈妈，任由她把我的双手颠来倒去仔细地看。

“针都打完了？明天还打吗？感觉咋样了？”在妈妈查看我的同时我也问着妈妈。

“早打完了，一瓶葡萄糖，一瓶维生素。明天继续打。感觉好多了。”妈妈放下我的手又关心地问：“昨天没把你吓住吧？”

“有点。”我脑中闪过妈妈昨天眼睛瞪得跟牛铃似的样子，差点打了个寒战。

“都怪妈妈不好。”妈妈又开始自责了。

“没事的妈。可那个……？妈妈……？这个？我……，哎……！”我想把心中弊了一天的迷惑都讲出来问妈妈，可又怕妈妈身子虚受不了刺激，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妈妈看着我语无伦次的样子，笑了，捧起我的手温柔地说：“小雪，妈妈知道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疑问。昨晚没睡好，想了很多是不是？”

我绷着嘴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妈妈，昨天你在梦里碰到的，都是些什么人？我咋从没听你说过？”

“那都是妈妈爸爸年青时的事儿，二三十年了，太稠了，要都讲清楚，没个十天半个月恐怕不行。”妈妈惆怅地说。

“能说个大概吗妈妈？以后有机会，再仔细说。”我小心地问，生怕妈妈又受什么刺激。如果妈妈不愿意讲，我就准备说点别的。

“都是过去打仗的事儿。你们女孩子家不会喜欢，有点，有点可怕。”妈妈犹犹豫豫地，在考虑该不该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