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乌鸦现身”(1 / 3)
在战国时期,屈原《离骚》中就说:“鸾鸟凤凰,日以远兮;燕雀乌鹊,巢堂坛兮。”在这里,乌鸦已经没有了远古时“三足乌”的神圣,它与凤凰相对比,被认为是小人的代表,从另外一个侧面也反映出楚文化与北方文化的差异。《诗经·邶风·北风》中说:“莫**狐,莫黑匪乌。”其中“黑乌”就是指乌鸦,用来比喻残暴的统治阶级。在占卜活动中,乌鸦也一般是凶兆之意。在出门时,人们如果遇到有乌鸦飞过,或者乌鸦聚集在主人的屋前屋后,都会被认为是大凶之兆,主人只有求神问卜,加以攘除,才能够心安。
所以,在中国民间,与乌鸦有关的俗语大部分都有不好的意思。比如“天下乌鸦一般黑”、“乌鸦嘴”、“乌合之众”、“乌鸦当头过,无灾必有祸”等等。而在“白鸥”的眼里,“乌鸦”可谓是现阶段他最敬畏的对手。
这天,老刀收到了党组织的回信,经过破译,老刀意识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于是,他赶忙召集老贺与单婷婷。他们俩在相继收到,接头的命令后来到了书店,见到了老刀。
“二位同志,我已经将咱们前几天的发现汇总并上报给了党组织。党组织告诉我,告诉我——”老刀犹豫不决地说着。
“告诉你什么了?快说呀!”贺钦和单婷婷催促着老刀。
“党组织告诉我,现临江城情报处的情报科科长钱勇,确实是我党打入临江城的谍报人员!”
“什么?”这个结果令贺钦和单婷婷有一丝惊讶,但随之他们也很快平静了下来。虽然当时贺钦确实怀疑过钱勇,但是接到党组织如此肯定的命令后,他第一次出现了对自己的经验与直觉的动摇。
“钱勇是我党人员是十分肯定的,而在我向党组织提出我们的怀疑后,党组织只是令我们提高警惕,并没有跟我们一样表现出对钱勇的同等程度的怀疑。所以,我认为钱勇目前的身份已经清楚,他确实是我党地下人员。而他说漏嘴的事情,说不定是另有隐情。”老刀冷静地分析到。
虽然得到老刀与党组织较为肯定的命令后。贺钦也没有丝毫放松过警惕,他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同一个问题:钱勇到底是什么人?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单婷婷和老刀在尝试着劝说和贺钦可以试着与他接头,但并无需暴露他就是“白鸥”。之后,可以通过观察钱勇的反应,再来判断钱勇的具体身份。如果你真的暴露,那么仅凭钱勇的一面之词,还有你的据理力争,日军特高课和临江城情报处也无法对你这个担任秘书多年的人表示绝对肯定的怀疑。而且,单婷婷和老刀始终相信凭借“白鸥”的能力,认为他能够化险为夷,不然,这些年“白鸥”早就牺牲了。
贺钦心里想着,婷婷和老刀这么想也是有道理的。如果经过打探,证实钱勇是敌方,那么我们就会毫不犹豫地除掉他;但如果钱勇是我方人员,对同志的误杀势必会影响自己的心情与心态,也会对接下来一项一项任务的完成增加更多的不确定因素。所以,目前多花费一些精力,搞清楚钱勇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是目前急需完成的一项任务。此时,贺钦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表面上,贺钦已经和情报科科长钱勇形成了深厚的友谊。临江城情报处门口的宪兵队,时不时就能看到他俩在一起上下班,而贺钦之所以这么接近他,也是为了知己知彼。
这天贺钦与钱勇从情报处下班一起走在路上,有说有笑的聊着。这时,一个女人穿着高跟鞋,抹了一脸的粉底,涂着鲜艳的口红向两人迎面走来。突然,女人的脚崴了一下,顺势扑倒在钱勇的怀里。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女士脸红地说到。
“没事,以后小心点就行了。”钱勇扶起女人,大度地说。
说完女士就离开了,贺钦也把钱勇送回了家,并和他约定下次一起去喝酒。
送完钱勇以后,贺钦只身一人来到一处偏僻的胡同里,刚才那个女人却在胡同尽头等着她。随后,女人摘下面纱和帽子,原来是单婷婷假扮的。
“看来你刚才的技术很好嘛,舞女可真不是白干的,哈哈哈”贺钦忍不住调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