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十名士二梁氏气泡（3 / 4）

“有理想的大学吗？”

“清华？”

“你都不敢肯定？”

“普通大学，我都不太能上，我也想好了，随便上个大专，找个工作就行了。”

梁书成有些失落。

“就这样安安稳稳的一辈子？这样的生活开始的头十年，你会不甘心，再过十年，你会茫然，再过十年，你就会认命，对一切事物再无兴趣。这么算下来，这个时候你已经五十多了，不到六十，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退休生活，照顾孙子，到街头小巷找同龄的老头下棋、闲聊，每天早晨还可能在公园打太极公园、菜市场是每天必去之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辈子庸庸碌碌，这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

黑暗的天际像是被锋利的刀割开了一道口子，刀口处露出一抹灰白。远处的天际已经有了亮光。

“高考在即，我改变不了什么。”

“爷爷明白了，这才是你逃学的真正原因吧，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想用逃避来麻痹自己。”

梁书成不说话，很显然，梁忠仁的话已说中了。梁书成蹲了下来，将脑袋埋在双臂中，似乎在哭泣。

梁忠仁俯下身，拍了拍梁书成稚嫩的背，这样的背太单薄，需要有人为他遮风挡雨。

“每个人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都充满了梦想，有的希望长大了成为科学家，有的希望未来成为文学家、天文学家，有人也想成为农民，反正各有各的梦想。也有人希望当国家的领袖人物，自然也有人希望念清华北大。书成，你想去北大还是清华？”

“小时候我一直为上清华还是北大纠结，现在我才知道，是我想多了。如果非要说，上任何一个都可以。不过，我现在已没有机会了，不是吗？”

“不是，还有机会。”

梁书成抬起了脑袋，来了兴趣。

“什么机会？”

“你应该知道保送生是什么。”

瞬间，梁书成双眼又黯然失色起来，保送生对他而言简直如彗星撞地球，不可能落到他的身上。

见他不说话，梁忠仁似乎察觉了什么，不在卖关子，而是直言道。

“如果你有一个发现，得到世界公认，那么就可以保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