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天上地下，已是天上地下（2 / 3）

叶芸凝仔细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她必须要多了解一下如今的地面世界。

司机先说了起来：“叶所长，我是真佩服你们这样的，为了研究，什么都不顾了，孩子都，哎，这小丫头跟我孙女一个年纪，要我，就是辞职，也不会带她到西疆那鬼地方常住的。”

叶巧书有些沉默，她看向窗外，叶芸凝随着她看向窗外，常人眼中的黄沙漫天在母女俩眼中是无数道纷飞的彩线，华丽绚烂却又毫无规律，叶芸凝三岁小女孩的脑子还消化不了太多的新灵能研究知识，却还是被这样的光怪陆离所吸引。

如果此时叶芸凝能注意到叶巧书的神情，那她可以相当自信地以一个科研工作者的过来人经验说，叶巧书眼中有痴迷与热爱，她一定是想摸索出几分规律，进行课题研究，为此都可以彻夜不睡，熬在实验室里等一个结果。

那线条太过夺目，看得叶芸凝眼睛生疼，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

却感觉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是叶巧书的手，一手抱着她，一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只听她和司机说着话，开口道：“为什么一定要来西疆？或许是迟来的叛逆吧，临行前，我父亲和你一个想法，他希望我有一份光鲜体面的工作，成为一个任人宰割的漂亮木偶，一位高官的夫人，但我想放逐自己去追求我的理想信念——我非要和他对着干。”

“那确实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叛逆，但，怎么说呢，这么小的孩子，受的了高强度的灵能吗？”司机都有点担忧。

叶巧书的眼睛没挪窝，平平道：“我是s级。”

司机看出她不太想说话，却又管不住自己想说话的嘴，开口道：“我知道，人类为适应灵能环境而出现的跳跃式进化，中心灵能研究所最近的研究，就是很火的那个——灵能天赋的从母遗传。”

叶巧书低低地应了一声。

不会有其他人比叶巧书更了解这个“从母遗传”的研究原理。

灵能最初的出现当然是一场灾难，过境之处，任何物体都有可能变成生命体，整个环境都变得不适宜人类居住，为此人类探索逃亡太空，起飞了“领航者号”。

而后，人类与“灵”在之后百年的摸索中调和彼此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势不两立，到后来的逐渐接触，部分人类为适应环境，产生了跳跃式进化，获得了调和灵能的能力，有些品性温和的“灵”能够与可以调和灵能的人类“结契”，“灵”成为“契灵”，人类成为契灵者，而根据调和灵能的能力，也将人类的按照天赋分为s、a、b、c、d和普通人六类。

可也总有些生命体或者非生命体化成的“灵”，不愿意与人类结为契约，站在人类的对立面，为争夺生存资源而战斗，逐渐演化成战争。

而事实上，大多数有自我意识的灵，都不愿意与人类结契的“恶灵”，于是天下的战争此起彼伏，人类也不得不进入了全民皆兵的社会，契灵者作为人类中强大的代表，自然也走到了战争的第一线。

灵能天赋，成了其中重要的评判标准。

到如今，灵能肆虐还是这个社会的常态，而更能影响低灵能人类聚集地生活的，是时不时来搞入侵的恶灵，人类聚集地周围筑起边界线，一线的勇士守卫着边境的防线。

这不可避免地造成了极高的死亡率，推进人口增长就成了全议会争论不休的话题。

有人主观认为孩子的灵能天赋是遗传自父亲，“一夫多妻”让灵能天赋优秀的男性生育更多的后代，以推进全人类的种族进化，同时提高女性“福利”，使其不工作并拥有足够的生育资源，出生更多的孩子，以弥补连年战争产生的人口缺失问题。

提出这个议题的议员被叶巧书当众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