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切磋（除夕快乐！）（2 / 2）

不过才短短半盏茶的功夫，姜湛便已经有了几分力竭之感，体验更是难受憋屈不已。

不趁手的沉重武器，再加上神雕每次都能在他出招到一半时便精准的击在他的破绽之上，破去他的攻势，让他一身实力连三分都发挥不出来。

那种憋屈郁闷之感，怎是一个难受可言。

有那么一刻，姜湛都想直接把手里这破剑给扔了，这样就能畅快淋漓的和神雕斗上一场了。

但最终他还是压下了心头那烦躁憋闷的负面情绪，在心中默念起了老君说金丹凝神经。

心头那躁动的情绪逐渐的平静下来之后，姜湛也意识到了自己先前的问题所在，不再一味发泄式的胡乱挥剑猛攻，而是默默的观察起了神雕的动作与招式。

仔细观察之下，姜湛才发现到了神雕招式中的精妙之处。

它就像是一位剑术超群的剑客，双翅拍打挥扇之间，分明是剑术中的斩，撩，挑，抹而那只弯钩鹰嘴更是不凡，被运用的就如一把锐利无匹的宝剑一般。

姜湛索性便借此机会观摩起了神雕的招式，并尝试着活学活用，模仿着神雕的招式朝其攻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虽然姜湛并没有多少剑术基础，但他学东西的能力还算不错，而且习练过九阳神功，天下武学尽皆俯拾即用。

纵然肯定是比不了神雕这般多年习练而得的纯熟剑术就是了，但至少也能像模像样的有了几分章法，不再如先前一般小孩子耍木棍一般胡乱挥舞了。

察觉到姜湛剑招上的变化，神雕高昂的叫了一声，攻势也变得更加迅猛了起来。

而这一次，姜湛应对的远比先前还要更加轻松。

一番交手下来，姜湛总算是勉强适应了玄铁重剑的重量，再加上自神雕身上偷师到的剑招，哪怕还是一直落在下风，但也不至于如先前那般的束手束脚。

小半炷香的功夫后，这场切磋总算是结束了，而两人之间也并无胜负。

毕竟这场切磋本就不是为了争胜，只是兴之所起之下的一番交手罢了。

“呼”姜湛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一番切磋下来，饶是他都感觉到了几分脱力之感，浑身汗出如浆，酸痛不已。

尤其是持剑的右臂，更是胀痛难耐，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连他都尚且如此，真不知道当年的独孤求败前辈，是怎么做到将这柄玄铁重剑驾驭的如臂驱使，挥舞自如的。

随后，姜湛与神雕约好，明日再来寻它，这才返回了襄阳城。

翌日，为几位病人诊完病，用过了午膳后，姜湛便再一次关闭了医馆，去往了襄阳城外的山林。

之后接连数月，姜湛每日往返于襄阳城以及剑冢之间，与神雕交手练剑，以其为师，观摩研究神雕的剑术招式。

很快，便到了雨季，这半月来，襄阳附近连日大雨倾盆，简直像是天漏了，天河之水从九天之上狂涌而下一般，接天连地的雨幕笼罩得天地间都白茫茫的一片，姜湛也只能待在医馆之中，无法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