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科考舞弊(1 / 3)
第二天有几位同窗来探望程家梁,几番敲门不见应答。于是找来伙计撬开了门,走来到屋中便嗅到一阵汗臭味。
只见程家梁昏睡在床上,满脸通红,有同窗好友上前轻抚了额头大呼,“怎么如此烫手。”
“程兄昨日失足跌伤,今日又高烧至此,如何是好?”
“是啊,是啊,不日就要到了考期,程兄如此状况,如何应考啊,恐怕是要耽误了这期啊。”
“家梁兄,家梁兄,你醒醒啊,能听到我说话么?”
“大家小点声吧,赶紧去叫医师来过才是,可别再出大事。”
“极是,极是。”
于是众同窗有去寻医的,有去开窗换气的,有收拾屋中衣物的。
不久医师来过,几副汤药服下后,晚间便有了起色,过了以日便大有好转。
科考之日,程家梁昏昏沉沉地进了考场,几场考试强自忍着病痛应付了下来。宋国科举三年一试,此期不过又待三年,他不愿放弃。
平日里满腹经纶,今日却昏昏沉沉。身不由己,发挥严重失常。出了考场竟连自己答卷上写了什么动忘得干净。
只叹时运不济,这病邪来的极不是时候。
程家梁如今对那登榜之事已然没了信心。在客栈又将养了两日便独自租车回家去了。
程家梁与同窗们道谢告别,感谢这些时日的照拂,祝同窗们登榜高中,自己对这期科考已经心灰意冷,不愿再此多等云云。
回到离狐城已是第二日傍晚,涂春娘见程家梁匆匆归来又一脸憔悴,知道必是夫君在外遇事不顺,问他原由。
程家梁便把自己先是失足,后来又外邪入体高烧不止,昏昏沉沉的应考几日,发挥失常等一一道来。心想这一期恐怕又是不中了,那夜的老头实在是荒诞离奇,便没有提及。
涂春娘也替夫君惋惜,好言宽慰一番。给夫君准备了洗澡水,拿了干爽的衣服换洗一番,夜里服侍丈夫安然睡去。涂春娘见夫君平安归来也算安心一些,只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愈发的重了。
这夜,兴许是路途劳累,程家梁早早的睡了。同被而眠的涂春娘却是辗转难眠。
春娘侧卧,着看着丈夫脸上淡淡的伤痕,那划伤早已经结疤退了,只有淡淡的白色印痕犹在。那印痕挂在夫君的脸上,像是划在涂春娘的心里,为丈夫心疼。
涂春娘实在是睡不着,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很是叫人心慌。索性坐起身来,将手附在程家梁的胸膛,将一丝丝真气度入他的体内,驱走那剩余的寒邪。
又过了数日,有同窗前来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