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四章:神界混乱(1 / 1)
刘宏无奈的叹息离去,留下左慈和葛玄二人,左慈望着刘宏离去的身影,有些恍忽,他没想到续命丹炼制即将完成,却被自己的师傅南华老祖直接取走,并且南华老祖还告戒左慈,不允许左慈再为刘宏炼制续命丹。
左慈有些不懂南华老祖的心思,毕竟南华老祖是独立于外世了,如今为何却直接出手管理凡间的事情,因此左慈特意询问了南华老祖,这其中的缘由,而南华老祖对于左慈的询问,思量了片刻,还是对着自己的爱徒左慈说出了其中的缘由。
其中的缘由也算是十分的简单,那便是南华老祖等一众修仙者认为刘宏不能再续命了,或者说,他们认为大汉王朝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可能,而刘宏也算的上一代君主,若是如今再给刘宏续命,已经不符合天道的规则,因此众人才让南华老祖前来,叮嘱左慈,左慈听到南华老祖的解释,更是一脸的疑惑,毕竟他们这些修仙者,有几个会是遵循这个所谓的天道,因此南华老祖的话,颇没有信服力,但是南华老祖的坚定解释,又让左慈不得不接受如此,从而不敢再反驳。
南华老祖看到左慈这般,于是乎缓缓的对着左慈说道。
“爱徒,如今天道崩坏,而我等修仙者,已然触犯天怒,我等不得不再次遵循天道,从而将人间秩序恢复到天道需要的模样。”
南华老祖这番话,让左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天怒到底是何,又何来的天道崩坏,想到这里左慈便开口询问南华老祖。
“师父,什么是天怒?什么是天道崩坏,为何师父会如此断言,而且这天道崩坏,天怒又与我炼制续命丹,为续陛下的命,两者又有什么关联?”
南华老祖听到左慈的话,一时间陷入了长久的沉思,诚然的说,这些话,或者左慈这些疑问,南华老祖根本不可能回答,但是左慈如今也快迈入那一步了,而且他在远处观测洛阳,发现洛阳有要降下九道天雷劫的预兆,他已经度过了九道天雷劫,自然明白那九道天雷劫的威力,而九道天雷劫是劫难,但同时也是福泽。
因为九道天雷劫,若是承受住,带来的福泽,直接是将自身的内力丹田直接扩大一倍,这让南华老祖深有体会,既然自己的爱徒左慈即将迈入那个境界,而迈入那个境界,自然有权力知道一些修仙者应该知道的秘密,因此南华老祖沉默了良久,还是对着左慈缓缓开口说道。
“天怒乃是天界对于人间俗事的诸多不满,从而派下神之使者,神罚者。从而清理人间的诸多不合理,从而将人间的秩序拉回正轨,而天道崩坏,乃是指的天界或许出现了混乱的秩序。而不让你继续炼制丹药,则是为了保全你,因为原本大汉的寿命只不过还有十年,若是因你炼制续命丹,或许要更加长久。这样也就扰乱了人间的秩序,人间神界秩序全部混乱,则天下生民,则会迎来毁灭级别的大灾难。”
南华老祖缓缓说出,这些时日,一众修仙者的判断。有此判断的原因,乃是先前下凡神罚者,这神罚者现身,这些修仙者自然要退避三舍,甚至隐藏了起来,但是南华老祖等其他七人,察觉到一丝的诡异,因为这个神罚者的现身只是匆匆几天,南华老祖等七人直接寻找神罚者,等到找到神罚者的时刻,神罚者只是奄奄一息,甚至脑颅中的晶体都已经消失了。
南华老祖等七人从神罚者口中得知,他此次下凡的目的,乃是为了将人间的秩序拉回正轨,但是他在下凡之时,天界出现了大混乱,甚至出现了不少的混乱局面,而神罚者也在战役中身受重伤,而接应先前的令牌,从而进入人间。
而神罚者对于人间的修仙者,唯一的嘱咐,就是希望这些人可以保持人间的秩序,这样即使新的神罚者出现,也不会对人间进行新的秩序制裁,神罚者说完后,便奄奄一息,没多久就直接死去。
“师父难道神罚者类似光武帝那般?”
南华老祖的话,让左慈不得不想到西汉末年,王莽乱政,实际上王莽就是一个修仙者,以修仙者的实力强悍,直接大乱人间的秩序,而人间的秩序就是大汉的气数未尽,因此神界为此派出神罚者,将人间的秩序重新拉回正轨,而光武帝刘秀,就是神界派出的神罚者,刘秀的一系列神法,根本不是王莽可以媲美的,甚至那场大战,人间的一半修仙者都身死陨灭,而几乎是刘秀一人单挑全部的修仙者。
这一操作,让人间的修仙者彻底意识到,神界的修仙者才是大老,也就是说神罚者才是世界最为强悍的存在,他们从那以后,再也不敢扰乱人间的正常秩序,甚至也不敢再插手人间的事务,这也就是让人间的人们忘了,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修仙者。
“嗯,确实如此。”
南华老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说道。
南华老祖叹息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
“神界的神罚者实力如此强悍,居然都落得一个身死陨灭的结果,实在令我惊叹,神界到底存在神秘大能。”
南华老祖的话,不免的有些畏惧,毕竟当年的神罚者刘秀,在人间只是待了匆匆几十年,便再次羽化登仙,回归神界,而给他们这些修仙者的惊恐,那可是数百年,甚至他们这些修仙者在迎接九道天雷劫的时刻,都需要众多的修仙者护法,就是为了防止传说中的仙人指路出现,但是他们完全是想多了,因为除非得到神界的认可,降下十道天雷劫,才有可能出现仙人指路。
而只是一个匆匆降落人间的神罚者都让他们畏惧数百年,而那如今身死陨灭的神罚者,带给他们的畏惧则是更为久远了,而这种畏惧是一种由内而外的,一种对于神界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