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章（1 / 2）

飘过沉甸甸的记忆

留下一片血色

拾秋的人在太阳渐渐下山的时候

将网撒开……

且说江山的父亲，在山城江北桃花镇的邓家，男主人邓宁，这便是江山的祖父，妻子（江山的祖母是世代书香之家的李家的独生女李秋。这个地方从魏晋年间开始繁华至今，那个时候据说许多汉朝的官臣之家为躲避战乱而远离故地而来，也许就是因为有不远千里运来的财富，在这里发展世袭而繁华起来的。

邓宁的爷爷是明朝的的状元公，他们家是真正的发达是从汉代中后期，仿佛是汉武大帝后期迁到这里定居的。还在汉文帝时，邓家的一世主是历史上唯一的受文帝重用过的官臣之一，自明清时期以来家族中皆有在朝廷供职的人。

其祖上也有考取过又挂状元的。明清时期挂的状元公的头衔经营生意，置有田土，主要经营造纸，生丝。从前生意也兴隆过，住着建筑非常讲究的四合院。他们家光出门的轿子，雕刻精美的都三顶。宅子分上下两层，几十间楼宇与瓦房。宅院树木花草复郁。进大门一个天井两旁皆是房子，修造的十分讲究，门窗的雕刻非常高贵精致，屋檐下横梁刻的飞跃的蝙蝠都是度着金色。院内几棵大树遮天蔽日的感觉。房子多，设有佛堂，供奉祖先的伺堂。天井里也是古树纡绕着。地下都是大块粗石砌成。往两侧又开了两个门，一边通往山顶，借些平地又筑起猪圈，羊圈，建了粮仓数座。另外一个门开出通了一片湖泊，正好在那湖里养鱼种荷。还造了几只小船，夏天炎热，湖中造了亭间，供家人纳凉赏月。接着又在湖外面的一个河沟建一座纸厂起来，将就那河边几十里的竹林作原料，请了工人自家人管理。一直到进入民国初期。

可是到了江山爷爷之时，有一年兵荒马乱的时候那河沟平白无故干涸了，造纸作坊也因此停止。少了许多经济，这邓家便开始衰落下来。住的宅子也渐渐地陈旧，也有些出售与他人筑墙而居。当然也剩下不少房屋自家住着，还有田土自己耕种。夫妻俩个又生有八个儿子，邓家第四的个儿子便是江山的父亲邓臣忠。

邓臣忠长至十岁时，生得面目俊美，聪明伶俐。深得父母宠爱。家里安排他去镇上读私塾，可是他不喜欢读书，先生讲课的时候他一个人趴在外面的树子上用弹弓打鸟雀。除此之外他便是在一大家子人中成日都无所事事地游玩。还非常的顽劣，一日，他见到自己的三嫂正在灶台边煮香肠，然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一节香肠捞出来藏在腰间的裤子中。他连忙去告诉了母亲，他母亲拖着门框后面的大扫帚，迈着小足追打他的三嫂，在院子里上下的跑了几圈。

而他的兄弟些都成日地跟着父亲耕田种地地操劳。又有上头的几个哥哥的女人在婆婆的带领下操持着家务。过着几年游手好闲的生活。

一日，这天江山的爷爷正在在院子里浇花，又缝清明节了，一家老小都忙着做祭祖的食物，几个儿子媳妇正在院子里面忙活着。只有江山的父亲一个人不在家。因为是节日，不免要给私塾先生送些礼品。于是江山的爷爷浇完花，便拎着两大包东西出门了。

那私塾先生的家在桥下面河的对岸，过了石桥便是学堂。走过一片小树林到了门口，私塾先生姓周，是这十里八乡土生土长的唯一的考过的秀才，一大把年纪，又是孑然一身的人，教授的学生有的已经在城里做了什么官儿的也有。所以大家都非常遵重他，叫周老。

进入门，见到那周老左边太阳穴的地方贴着一块药膏：见到是江山的爷爷气急败坏地说：

“也不见外了，你那个儿子看来不怎么喜欢读书咯。一年到头没有听过几天讲学。”

“不是天天往这里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