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杀掉那个魔教教主(三)(2 / 2)
李诸宁从中听出了些心疼,“你明明也爱他,为什么不是你算着他下山的时间去见他呢?这是不是说明你不够爱他?”
曾陵鹤听他这么问,心里也有些好奇。许禾则是一脸疑惑,仿佛再说你怎么会问出这种蠢问题。
“我当然爱他,他可以说我不够爱他,但是你不能这么说。”许禾无法评判到底危容和曾陵鹤谁更爱谁,毕竟曾陵鹤可以为了保护危容甘心赴死,而危容也愿意用自己的全部作为交换,只为给他报仇。
也许是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也许是不想听两个人在屋顶闲聊,曾陵鹤故意弄出了些动静,还喊了危容一声,两人这才连忙下了屋顶。
曾陵鹤一只手接过危容的酒杯,另一只手扶住了危容的腰,李诸宁也识相,拿着酒壶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此,曾陵鹤也揽着许禾进了屋子,直到他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桌上,许禾也没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许禾因为酒劲有些站不稳,借着曾陵鹤才没能倒下去,因此腰间那只手撤去之后,她只能撑着桌子勉强坐下。
“你刚刚听到我和诸宁在屋顶上说的话了,对不对?”许禾用手撑着头,半眯着眼对曾陵鹤说到,“你在生气,因为我没有像你喜欢我这样喜欢你。”这是个肯定句。
但是曾陵鹤摇了摇头,“我是在生气,但我是因为你喝了酒还要在房顶上吹风,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爱惜自己一点呢?”
酒意上头,许禾已经无法思考他话中的意思了,但还是回应了他,虽然没头没尾的,“我在等你,但是你一直没有来,我才找诸宁陪我喝酒的。”
因为大多数时候,危容并不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就算等了很久,旁人问起时她也只是说没事。一时间曾陵鹤的内心有些触动,他将许禾从凳子上拉了起来,揽进了怀里,声音沉闷,“阿容,我很想你,这些日子门派内有太多事务等着我去处理,今日又一直忙着大典,还要招待宾客,所以来迟了。”
“以后我不会让你等我这么久了。”这句话像是个承诺,既是说给危容听的,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对于李诸宁的问题,曾陵鹤在此刻似乎有了一个答案,危容不是不愿意算着他的时间去见他,只是她从来都不是个主动的人,比起主动去见他,她更怕会打扰到曾陵鹤。危容愿意一直在原地等着他,哪怕自己并不确定他会不会来。
他们对对方的爱是一样的,只不过表现出来的方式并不一样,不是谁表现的更明显,谁就更爱对方的。
曾陵鹤察觉到怀中的人呼吸沉稳了下来,便将许禾平稳的放到了床上。然后找来一床被褥铺在了地上后,也沉沉睡了过去。
许禾倒也没醉,只是她觉得刚刚的场景需要她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