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唯有杜康（1 / 2）

跟在巴卡尔身后的芬格尔亦步亦趋，也难为他壮硕得跟野牛一样的身子伏低做小时竟然不显得突兀。

巴卡尔如同莅临自己宫殿的模样优雅从容的一步一步沿着列车员的指示来到了特殊的车厢。

芬格尔瞪大了眼睛，校……校长？以及自己的导师，尼古拉斯弗拉梅尔，那个永世存在于钟楼的守夜人？

乖乖，这位猛男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个炼金阵法不错，不过还伤不到我，对了那个胖老头儿，时刻用龙文跟老太太一样唱这么难听的歌真是烦死了，小心我给你剁吧剁吧吃了哦。”

巴卡尔坐在昂热的对面，昂热眯眼伸出手，随后看着自己老伙计跟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哈哈大笑：“我就说你难为不到他的，他可能是超越初代种的存在。好久不见，巴卡尔先生，没想到我们的s级还是选择了叛逆的方式呀。”

“他是路明非，可以是路明非，也可以是我的臣子，但他不是什么s级。”巴卡尔看着窗外的景色，平静回道。

尴尬片刻后，昂热抬眼看着明显偷笑的芬格尔，思索了片刻后：“芬格尔，我还以为你已经毕业了……不过，接下来的话可就不是好学生能听的内容了，你应该修剪你的头发和胡子了，不然他们就认不出来你了。”

一旁不服气的胖老头也是沉默，他示意芬格尔去别的车厢，这里不是他能处理的。

尼古拉斯弗拉梅尔，他的言灵头一次被骂成老太太唱歌，但是他生气的感觉还弱于想要保护学生的理智。

芬格尔识趣儿的离开，但是在门口偷听着。

弗拉梅尔这时候开口道：“你懂炼金？”

巴卡尔摇晃着已经醒好的红酒，微微抿了一口，他摇头：“王从来不做那种无聊的事。”

不过转瞬间，他就又说道：“我有个喜欢的女人，她挺了解的，大概生死的法则她已经领悟了，并且可以将活灵寄存到炼金作物之中。”

车门再次被打开，芬格尔发疯一样跑进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老鼠本性难移。”巴卡尔不理会冲他乱叫的野狗，如果是一个正常点的这么厉害的老鼠，他说不定还有结交的念头，可现在的芬格尔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

昂热皱了眉头，看向弗拉梅尔，弗拉梅尔苦笑一声，看着芬格尔，已经从激动中恢复一些的芬格尔连忙摆手，“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

“芬格尔！我想你应该清楚，我们没有在商量过家家的事！相信我，我不会害了我的学生们，不仅是你，那是整个学院都难以接受的，痛苦的一件事！”

弗拉梅尔喝退着芬格尔，但这时巴卡尔摆了摆手，“无所谓，让谁知道了我的存在是无所谓的事情。我不会因为野外的蚊子过多而恼怒，因为我有比杀虫剂更厉害的东西。让他来听吧。”

弗拉梅尔这才喜笑颜开，他的黑脸完全是因为昂热和巴卡尔给他的压力，随后他满是狂热的问道：“那她的造诣究竟超脱了炼金术多少。”

“大概到了虚实法则的地步，不过她不愿意接着研究下去了，因为那件事太无聊了。”巴卡尔如实回答。

弗拉梅尔激动得仿佛要将自己看着就三高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的地步，尼伯龙根，死人的王国，说白了不就是一个死亡法则缠绕的超大型炼金装置吗？但是为什么会存在尼伯龙根，那就是炼金术的本质，怎样可以点石成金。

很多人以为这是物质之间的转换，但对龙族研究了几千年的弗拉梅尔家族而言，这个问题是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