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剑霜寒十四州(2 / 3)
墨轻走出大院并没有直接回到房中而是向那问心湖散步而去,卵石长道旁栽满了君子兰,花虽美,可也只能存活一月之久。
他慢慢走到了问心湖畔,看了一眼湖面又走向了栈道,栈道的尽头是一小亭子,听那些师兄师姐们说这亭子名叫听心亭。
亭内有一张石桌,石桌上刻着棋盘,旁边放着两盒黑白棋,墨轻坐在石凳上,左手拿出一把棋子,丢入棋盒中,又拿出一把棋子又丢入棋盒中,就这么边把玩这边望着湖水。
一炷香后,他放下手中棋子,又从怀中拿出了那玉佩,“殷姑娘,不知道下次再见你一面会是什么时候?”
他就这样坐那眼神空洞的发呆了一会,暮的悲风阵阵,天空中飘起了面面细雨,气温随之降了下来,湖中的鱼儿也因为温度的骤降躲在了湖底。
墨轻见此笑了笑,不说什么,只是往“家”中走去,只觉得阵阵悲伤独涌心头,可谓是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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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墨轻便起床洗漱,穿好衣物便前往了擂台,他坐在最左边最高的擂台之上,身上披着昨日公坚仕给的那件长袍。
台下几人正在商量要不要来个车轮战将他元气耗尽,可商量了半天都没有人想要做这个出头鸟。左数第二个擂台看墨轻那高台上无人敢上去挑战,他便纵身一跃跳到了高台之上。
“任万千!”
“墨永逸!”
两人开始交手,墨轻抽剑上前向他劈出,任万千也抽出了绣春刀档住,可那秀春刀刚碰到赤霄就好像豆腐遇到了菜刀一般,绣春刀被劈成了两半。
任万千站在原地,原本眼中的不屑愤怒已经逐渐转变为崇拜,眼冒金光对着墨轻问道:“墨轻师弟,你这招怎么练的,可否传授于我,放心我有钱的。”墨轻见状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乃是我师父传我的剑诀,怎能随意传于他人?”墨轻回到。
“师弟,那行吧,那就告退了。”他抱拳退出了擂台,心中满是不甘,不是对自己输掉武比的不甘,而是对自己没能学到新招式的不甘。
经这一剑,台下人也都不敢上前去挑战了,墨轻实在是闲的无聊,就又在场上睡了起来。
一连一天都没人敢上台请教,墨轻就这样在台上睡了一整日,直至晚上铜锣声四起才醒来。
“一把剑斩到无人敢上台,除了那两个大周朝剑仙之外,恐怕无人能做到如此啊?”
“这大周年轻剑仙千万人,还是有很多青年才俊的,还未比试怎的就分出胜负了?”
“你们儒家爱怼人,与人辩论非要往别人脸上大口吐唾沫星子,那死脑文管宋桥和好像就是你们儒家的罢?”
“他也可怜,皇帝老儿表面看似重用实则已经在暗中控制着,他一年上的谏书能堆满整个书房,可皇帝就是不看,报国无门伤心寒啊。”莫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