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话 玄真(1 / 4)
别看玄真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但他骨子里可是一个小事糊涂大事机敏的老头。
朗意安如看着盯着给自己行礼问候的伏月帝暄,却半天不搭理人家的玄真,她忙凑到其耳边将龙颜树叶的事说了一遍。
听朗意安如与自己说完,玄真才慢慢走到伏月帝暄面前,他打量着衣着华贵容貌俊朗的伏月帝暄,依旧冷淡地道,“给我看看。”
伏月帝暄疑惑地看着玄真,一旁的朗意安如忙指着他的手提醒他。
被朗意安如提醒后,反应过来的伏月帝暄忙将手摊开让玄真观看手中的龙颜树叶。玄真低头仔细地打量着伏月帝暄手里的树叶,接着,他突然将手搭在伏月帝暄的肩上贴在其的耳旁低语起来。
山里树木的叶片在枝头随风摇曳着发出哗哗哗的响声,凉爽的风掀起的这一切靡靡之音,盖住了人们的低语也压低了鸟兽的啼鸣。站在风里的人们发丝扬动,躺在风里的花草也左摇右摆。
不知玄真在伏月帝暄耳畔说了些什么的朗意安如,看到伏月帝暄的脸色在逐渐变化。
玄真在伏月帝暄耳旁说完后,便将酒壶挎在肩上摇摇晃晃地往回阁楼的小道走了去。
朗意安如慢慢走到伏月帝暄跟前,她看着盯着手里的树叶发呆的伏月帝暄问。
“我师父与你说了什么?”
伏月帝暄看着朗意安如,他迟疑了一下,“没什么,先生让我把这树叶放好,好生留作纪念。”
知道玄真定是跟伏月帝暄说了什么不好的酒话的朗意安如,配合着伏月帝暄撒的谎道,“如此便好,师父他这一身酒味,我还真怕他又与你说了些什么糊涂的醉话呢!”
伏月帝暄感激地看向朗意安如,她这般说不仅缓解了自己的尴尬,还在某种程度上安慰到了自己。
走到峭壁下的玄真站在小道上,他抬头看了看摇晃着的龙颜树冠,接着笑了笑悠哉悠哉地道,“这清闲无聊的日子,看来是又要到头咯。”
跟伏月帝暄一块走在后面的朗意安如,看着其握着手里的树叶心事重重的模样。
“你知道吗?我师父他有的时候可坏了,就喜欢用他那张好酒的嘴口无遮拦地胡说八道吓唬人。”
伏月帝暄侧目看着想要用这样“诋毁”自己师父的方式,来宽慰自己的朗意安如,他好奇地问。
“怎么,你知道你师父与我说什么了吗?”
朗意安如看着一下放松多了的伏月帝暄,她思索了片刻后,一脸严肃地道,“不论师父与你说了什么,我都会永远把你当成自己的小弟弟一样保护。”
以为自己听错了的伏月帝暄,一脸错愕地看着严肃得不似说笑的朗意安如“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