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旅程的尽头（2 / 12）

“没有太多的信息，”奎尔说，“但足以谴责你的信使。”

戈弗雷点点头。“他们一定一直在观察我。大概是看着所有从北方来的旅客踏上码头吧。”

“可是你确定？关于数量和用途？”

戈弗雷再次点头。“我乘南下的船载着木材。我向北行驶的那艘船已经把一船木材运到了城里。谢天谢地，它把酒带回了北方，这使得藏身之处更加愉快，”他笑着补充道。

“目的呢？”

“我看到了正在建造的船只。深龙骨。即使我没有，也毫无疑问。为什么还要拦截我的消息，杀死我的信使？为什么还要抓捕我？”

“所以这就是战争。”奎尔说这些话时，带着一丝颤抖，背叛了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的情绪。

“我相信是这样。也许不是在一两年内，而是最终，”戈弗雷宣称。

“如果我收到你的信，我会建议国王禁止进一步出售木材。唉，现在的情况……”奎尔说，举起晒黑的双手，做出失败的姿态。

“是的，当我回到阿达尔米尔克时我听说了。我已经告诉了我们在图松的人。尽管损害已经造成，但他将阻止交易。够了——告诉我国王发生了什么事。走在路上，只听过不靠谱的谣言。”

“让我们坐下，”奎尔说着，向一张小桌子招手，桌子上放着棋盘和两把小椅子。

“玩游戏？”

“反对我的徒弟，”奎尔说，坐在黑人玩家的座位上。“这让我想起了……埃吉尔！”

“你输了，”戈弗雷嘟囔着坐在对面的座位上。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出现在写字间门口。

“是的主人？”

“你把羊皮纸拿来了吗？”

“是的主人。”

“给我和我们的客人带水。然后练习你的字母，”奎尔告诉他。

“是的主人。”男孩按照吩咐，给两个杯子装满了水，端到了写字间。他将它们放在小桌子上，小心不打扰任何棋子，然后默默离开。

当他们再次独处时，戈弗雷喝了一口水，然后看着奎尔。“你终于选了徒弟。”

“他似乎是圣殿中最聪明的新手，”奎尔证实。

“神殿新人？他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