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始！（1 / 3）

这片空间宛若脱离了此方天地，时间与空间变得迟缓和凝滞，朦胧的混沌之气弥漫四周，

即使距此只有一墙之隔的古烁阳都没有察觉到丝毫不妥，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古药方，眼神痴迷，嘴里喃喃自语，

此时宛若完全变了一个人般的白生冷眼凝视着眼前，没有去管环境的变化，他在等那人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唉……”

一道空谷幽幽的叹息声不知从何处传出，悠远而沧桑，似乎横跨了无尽的时光和空间，语气中夹杂着无数的情感，有无奈，有惊叹，有惋惜，有羡慕……

“没想到还是把你惊醒了，我就知道以你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做这一切很难瞒过你。”

白生没有在意声音传来的方向，更没有心思和对方猜谜语，只是坚定的看着身前，没有继续开口，但意思不言而喻，

“……我有数的，你放心吧，不会真的出什么事的。”两人对峙许久，空中声音的主人最终还是选择妥协了，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出言安慰道，

“你忘了，你已经不在了，没有了掌控一切的能力，相隔无尽岁月，万一出了差错，你知道对她，还有对他意味着什么吗？”

“以你的身份，不应该这么做的。”

白生听着传来的解释，脸色丝毫没有和缓，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冷冷的指责道。

听着白生穷追不舍的态度以及质问语气，空中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刻也变得十分的冷酷，话音一转，同样不客气的回怼道，

“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不是吗？”

“促进她觉醒的方法有很多，你却偏偏采取了一条最不该用的，一不小心会伤害她的。”

“伤害？你跟我说伤害？哈哈哈，”

说话之人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忍不住讥笑出声，随着笑声渐歇，语词甚是严厉道：“为了星域，我可以死，你可以死，这天地之间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死，为何她不能，这世间生灵谁都可以牺牲，为何就她不可以？”

“况且退一万步讲，即使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也没要她的性命，只是……”声音的主人变得异常的激动，似乎对白生的质疑感到十分的不理解，

“可是对于女子来说，清白往往很多时候会超越生命，而以她的骄傲，这会比让她死更难受，这一点你应该懂！”

空中突然沉默了片刻，似是被白生的话给震撼到了，过了好一会，才缓缓道：

“……清白啊…多么美好的一个词，纯洁而美好，可是你也说了，那是有些时候，当她们在生命和清白之间只能选择一个的时候，你会帮他们怎么选呢？”

“恐怕会和我做一样的选择吧，相比于清白，你更希望她们能继续活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