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皮影戏21.22(1 / 1)
2月21日
孟春季节,空气却无丝毫春暖花开的迹象,年过得比风还快,还无情,风尚且会卷起落叶,雁过会留痕,而时间给人留下的除了无奈就是惆怅。
咋暖还寒,道出了这个季节的全部特点,冬春之交,时令转化,这极寒是有道理的,盛极必衰,寒极必暖,是自然界存在的一个必然规律。
立春十几天了,也曾有过只穿单衣的时候,而这两天却极寒,甚至整个冬天最低气温也莫过于此。前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天很冷,从头晚就下雨,一直到中午也未见停。元宵并无节日气氛,这也不是怪事,所幸是也无人在意了。
下午雨稍稍停歇,我即离家开始了奔命,所为何来并不用在意,也的确在意不上。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成了只能稍作停歇的驿站,奔命却不知目标何在,行动也无意识。
不由想起小时曾看过的皮影戏,那些小纸人在人的操纵下进进退退,上上下下,那时并不听操纵人唱戏,只觉得这影子一动一动好玩,便转到幕后去看个究竟,发现只是几个活动的纸人而已,好奇心便得到了满足。
而今是再不会对那些把戏好奇了,却不料一不小心自己也变成了被操纵的小纸人,一切的行动都无自我意识。操纵的好,也许还能看到一出精彩的戏,操纵的不好,便只是一堆废纸片而已。
昨天等车等到11点,偏偏风却越刮的起劲,空气也越冷,12点多总算到了岳阳。吃过中饭,送爷爷送到车上,世界便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下午还有好多事要做,并无多少时间叹息。下午也很巧,碰上了孟娟,她很冷淡,是意料之中的事,却不能阻挡我的失望情绪,只有艺术,世界上只有艺术才是一湾平静而淡漠的港湾,接纳一切需要他的怀抱的人,文学,音乐是我忘忧的天地,还有朋友,朋友也能解忧。
我更愿意去想起一些遥远的事情,而不愿去品味现实的日子,于是我想起了许多曾经有缘结识的朋友,男的女的许许多多,而真能留下印象的却也只有几个,有时想着想着不由就问,不知他们可否有时也想起了我?有些永远也无缘再见,有些人保留着一丝关系,可这些都不重要,只在乎曾经拥有现实的
想了许多以后我释然了,即使只做个小纸人,毕竟我们表演精彩的戏,人生本就只是一场戏而已,只是有的精彩有的庸俗,而大多数人也就上演了庸俗的人生戏剧,便匆匆的走了,至于留下了什么,没时间思考,也用不着思考……
2月22日
我已无梦,稍纵即逝的爱之梦早已枯竭殆尽,至于追求与爱好似乎曾有过,不过后来就淡忘了
灵感,这个精灵只是曾经的拥有,冲动与兴奋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到如今我甚至怀疑是否曾有过这种感觉。一旦有了那一种冲动,人将会显得多么可爱,女人会更温柔,更优雅,男人会更潇洒,更自信,弗洛伊德说这是性的体现。
阅读变成了生活的一个部分,就像吃饭睡觉一样,不是任务,而是需要读读写写,也就成了生活的全部。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话说的不错,人生有了书便什么都有了,至于金钱,名誉,美女都是不重要的,有了书便有了梦,人生需要梦,就像身体需要水一样,没有水,人的身躯将干枯,没有梦想,人的思想会枯竭。
弗洛伊德《梦的解析》通过对梦的分析来发现隐藏在人类心灵深处的潜意识,这是一个纯粹思想性的研究,虚幻而迷人的梦,它确实有着无穷的魅力。
藏书不难,能看为难,看书不难,能读为难,读书不难,能记为难,能记不难,能用为难。
这是清张潮《幽梦影》中的话,书与梦,是一个千古难解难分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