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1011人的天性(1 / 1)
赵岐《孟子注疏》云,人情不远,以己之意逆诗人之志,是为得其实矣。
朱自清《诗言志辩》说,以情逆志是以己意己志推作诗之志。
由这些话联系到自己的一些经历,便想以这些经历来指导一次行动,尽管成功或失败是不明显的。既然读过一些书,有过一些生活经历,又能将之结合,且正有一个题目摆在面前,就没理由不去解答它了,何况此时正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绝好时机。
当然不是诗,却有诗意,或者说更接近小说的心理推导法。语言的音乐性在默看中见不出来,必须放声的读,有时低声吟诵,有时高声歌唱,而且要拖着嗓子唱出调子来,在缓慢的吟诵中充分的玩味每个词的含义,领略诗中的情致。
俄国作家托尔斯泰在1853年1月24日的日记中写道,读文章的时候,尤其是读纯文学的东西时,最大的兴味是表现在那作品中的作者的性格。
为了艺术,为了人才,我需要接近她,但愿能让我在这一年中给她些微的影响,让她在钢琴艺术的园地里采摘到一枚红透的果实,退一步,即使让她看到这个果实的一点红光也就心满意足了。
想当年萧红和萧军刚到上海,面对一片菜地就感到有诗意,心中充满欢乐,可是今天在这山水相依,鸟语花香的香港,她却感到了寂寞,这是为什么呢?肖红此刻最缺的正是情啊,她只有得到爱情的阳光雨露,心灵才会充实。
可我呢,难道也正是缺少爱情的雨露吗?这可是我一向没有注意的啊,待到真正想一想才知道我真的没有爱情。这是强求不得的,尽管可以多方的去制造,可我不是一个注重行动的人,我更多的是放任思想的横飞,或者做白日梦似的想象,想象没有翅膀,所以我的想象飞不远,飞不高,就不那么美了。我的思想是干枯的,我的生活是平凡乏味的,没有追求,没有向往,事业是多么的遥远,我根本无从追求,工作也是遥远的事。爱情呢根本就不能追求,何况它还是一个不光明的事情。
学习根本是一个没方向的奋斗,统编课程太枯燥,自己想另外丰富,却苦于无路可走,前途迷茫,我又不可能轻松的玩,不能无所顾忌的玩。我觉得读书以外的一切事情都是浪费时间,我便没有了放松。
站在历史的高度看人类,容易引发两种情绪,一是对人类文明不断进步的积极进取态度,一是对人类生生死死幻灭出人世无常的消极。前者有诗句“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后者有诗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或是“江月年年只相似,人生代代无穷已”。过去的政治便是今天的历史,今天的政治便是将来的历史,政治自是与国家政权紧密相连,若要叱咤风云,独领风骚,又与政治分不开,然而又有多少叱咤风云的人物脱离了女人的影响呢,“冲关一怒为红颜”是典型例子。
我可是多想风光风光,可努力不起来,怎么也使不上劲去追求一些东西,就如现在,不是可以刻苦用功的拿个本科文凭,然后考研,然后搞点成就出来么。可我不行,一有空闲就宁愿睡觉,在没有外力干涉下,人的天性总是原形毕露,过去每天有几本书看,便每天奔着它们,克制着懒散的天性,抓紧着时间,累是累,却觉得生活像个生活,也有规律,也充实。现在天天睡觉就感觉不正常了。
时间过得快,没有烦恼,没有思想,吃了睡觉,到醒来又可以吃饭了。
要不就晕头转向地杀几盘象棋,时间也能在无知觉中度过。青年人的时间过得真像流水,简直是长江的水,川流不息,源源不断,像光一样呼呼地一晃一晃的就闪过了。
从来没有哪个周末像这个周末没有记忆。
我承认自己的脾气怪极了,有些事根本用不着生气,或者说不该生气,可我偏要那样,不要理由也不愿解释,就因为心情无缘无故的不好。
其实也有积淀下来的情绪,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是没有理由的。星期五下午到技校去,意外的打了一下午的乒乓球,那里的女生打球都难得的厉害,其中有一个女生很那么的看了几眼,便很快的将人的心打动了,稍具姿色的女人,只要懂得一些女人的武器,便能具有无穷的魅力,当然许多时候她们是无意识的运用了这些武器。男人也有这些武器,像自卑,往往能引起女人的爱怜。
不过这一次的碰撞是终究没机会证实的了,到此为止,热情几乎已冷淡下来,当然把它写成像渥伦斯基与安娜的火车站一见钟情也未尝不可,可毕竟太老套了,何况我还写不好,不能真正使之美妙的记录。我想试着去表达,想象是有意的,在小说中插入这种男女之间初次见面之感是永远都不入俗套的,因为这是普遍的人性,永远写不老,它并不像将女人比作花一样会老化。
为了作品,该大胆的去想象,大胆的去体会,正因为这不是大多人能行之于外的,更应借我之笔去写大众的这种心理,让他们体会到宣泄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