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蔺澜(1 / 1)
后座的男人仍旧没有接话,眉宇间已经有了一丝不耐,姜九茶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想到解千节刚刚的话,她又讪讪的把毕业证和结婚证收了回来:“那什么,您有会要开您先忙您先忙,您忙完有空再处理咱们的事,哈哈。”尴尬的笑了两声,姜九茶转过身坐好,忍不住再偷看后视镜时,发现后座的男人已经闭着眼睛了。
一路焦灼,大气不敢喘,这3分钟的路程比坐27个小时绿皮火车去光城还难熬。到了l公司后,姜九茶直接被解千节带到了休息室安置妥当,解千节刚走,她就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家伙,知道的是我老公,不知道的以为杀父仇人呢。不是才31吗,不苟言笑还带个玉扳指,那不是老头子才喜欢的东西吗,咦~”
抖了抖鸡皮疙瘩,姜九茶这才看到这个休息室的布局。白,纯白,一望无际的纯白,除了这张沙发和旁边的茶案,什么都没有。转身,墙上火红色的凤凰图案突然映入眼帘,在这雪白的空间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凤与凰!妈耶,还是琉璃的,真富有啊!”
有些无聊,姜九茶打开毕业证准备拍照发朋友圈,结婚证却掉在地上,捡起来,那上面除了她,印着刚刚那个男人的脸,她轻轻摩挲那张结婚照:“蔺澜。”
蔺澜,是的没错,是她姜九茶法律上的丈夫。从相遇到今天,5年多时间,她们总共见过4次面。这场婚姻说起来可笑,但这个男人却真的让她心存感激,与其说他是丈夫,不如说是恩人更恰当。
她对蔺澜知道的非常少,大多信息都是刚刚那个叫解千节的助理传递的。她只知道他任职在l公司,这个全海市最强的公司。具体职位可能是总经理之类的,年薪几百万那种,可以说人中龙凤了。关于他的资产她多少也从解千节嘴里了解一些,一辆迈巴赫,一辆兰博基尼,吉岛的一套别墅,看月湾的一套别墅,还有大学城旁边尚品居的一套小公寓,那套公寓她和莫利在住,当年莫利搬进去还感叹她是不是让什么土豪包养了,现在想想,除了合法的,可不就是吗。至于他的亲人,好像就只有一位8多高龄的爷爷,按解千节的意思,也是年幼时家破人亡了,过多的不便询问。
关于他们的婚姻,如他们签过的协议一样,纯粹,各取所需。他资助她读完大学,报了家里的仇,她帮助他堵住家里催婚爷爷的嘴巴,一毕业拿到毕业证,她可以凭借毕业证和他要求离婚,如今,时间到了。不过姜九茶一直不太明白,他那么出色的人为什么不找个一样优秀的人签协议,而是找了当时什么都不是的她,也许他觉得和自己同病相怜吧。
思绪拉了回来,姜九茶又看了看蔺澜的照片,叹了口气:“可惜了,不是真结婚,这张脸是真好看,不知道以后便宜哪个妹子,身家也不错,就是这个脾气嘛,哎,一言难尽!”咂咂嘴摇摇头,又伸手揉了揉头顶,还是疼啊!
已经中午的时间,姜九茶觉得有些饿了,包里唯一的饼干,已经就着解千节之前端来的水进了肚子,可是那么一小包饼干不可能真的抗饿的。姜九茶摸着快要没电的手机,缓缓的将自己放空在沙发上:“为什么忘了带充电器!”
不知不觉中,姜九茶睡了过去。等蔺澜到了休息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6点过后。他眼前睡姿放肆的姑娘已经用口水染湿了一片沙发。他蹙了眉,又舒展开,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人抱了起来。“你刚接触过冥海冰棺,她是凡人,会被冰棺的寒气伤到的……”跟在后面的解千节刚出声制止,又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蔺澜为手上的姜九茶起了结界,周身泛起一阵火光,很快寒气就消散在空中。还没等他们走出去,休息室中又出现一名长发男子,如瀑布般的墨色长发与他身上的西装格格不入,他有些气急败坏:“你俩疯了是不是,在这引燃凤凰焰,是要把这楼烧了?”没有任何答复,迎面而来的是关上的休息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