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神明(1 / 3)
之后的几场比赛毫无悬念,无论是已经完成大周天,构脉成功的翁魁,还是作为老牌八品的大寒,对于其它几人的实力都是压倒性的。
翁魁盘腿坐在石墙前闭目养神,他的战贴已经下达,时间定在了两个星期之后。
此刻与他所在之处的静谧相比,拳场负责人的办公室内则是压抑的沉默。
几个欲言又止的管事在长条木桌前被诡异的气氛压抑着,所有人都在爆发和沉默中间的钢丝上踩着线艰难向前。
“实际上也没有必要,我们可不可以……”一位最年轻的管事率先开口,只是这一次没有人为他附和了。
“战败的擂主需要挑战大寒,这是几十年来不变的规矩。”负责人站在桌子后,用大拇指摸索着手中的玉核桃。
他也没有权利作这样的决定,或者说如果没有那个荣家的少爷来搅和,翁魁最多挑战到谷雨就会被制止。
随后大概率春分会被拳场的管理层威逼利诱,他们及其擅长这个。
这件事会在几个黑马的晋升后被压下去,这个流程拳场已经实践过好几次了,即使那个拳王没有接收和解,拳场也可以不给他安排场次。
此刻拳场正在面临自建立以来最大的危机,外有两个同样定位的新兴拳场争夺市场,内有擂主内混自相残杀。
索性大寒还在,事情还没有到不可以收场的地步。
管理员也在昨天接到了自他成为拳场的负责人以来,见过的最为诡异的一个命令。
所有人的命令只有一个,扩大损失,这是什么诡异的命令,唯一没有下达这命令的荣家少爷,还联系不上,现在负责人已经准备提桶跑路了,他感觉自己会背上一个巨大的黑锅。
他自觉自己活不了,至少逃不了,但是他已经连夜将妻儿和辛勤剥削下来的财产一同送往妻子的娘家,希望可以躲过一劫。
同一时间他的侄子也带着他最喜欢的那三个私生子去了他的老家,他在哪里有着几年前藏下来的小金库。
翁魁在石壁前闭目养神,而他身后的商人则是不停的左右踏步看得出来他很不安。
“这里怎么这么热。”商人在无数次的踱步之后,突然停下来开始抱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