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众人诛我(2 / 7)
看来体内毒质不少,那方志仁竟下毒害我!呸,我下山断断续续也有五年,难不成我就一次毒也未曾中过么?这样区区小毒害奈何不得我!苏北笑心中不爽,腾起一股傲气,但他却是无法靠运功将体内毒素完全化解。
从季连城的幽室的小道出来,便是他的屋子,苏北笑出了房后正奇怪自己怎会在此。
此时入夜已久,屋外夜风时起时落。夹杂了腥气的风,湿湿的,正是要下雨了。
贴着石墙向外走去,却听到依稀的人声,探出头一看,不想竟有四个北江门人正在巡夜。
看那四人身形各异,其中一个负枪,两个提着草灯,腰后一对铁锏,最末的一个腰间挂了精铁大刀,中气十足。
这三堂的人都到齐了,是要干么?苏北笑贴在墙根,心想。
却见那四人缓缓走来,口舌不断,在黑夜之中聒噪得紧,与那淅淅沥沥的雨声不分上下。
人随声近,渐渐能在雨声中听清四人言语。
虎锏堂的胖子道:“你们两枪堂好不安生,那姓苏的这样胡作非为,这下可要严格惩处了吧?”
“呸,那小淫贼!”两枪堂的啐道。
小淫贼?苏北笑一愣,又听那虎锏堂的高个儿接嘴:“那周淑琳生得俊俏么?听你们虎锏堂的人说,她和那小淫贼早就有苟合啦。”
这话入耳,那小淫贼说的不正是自己么?苏北笑登时恼怒,心道:说我品行低劣也便罢了,怎无缘无故冤枉我是淫贼?连周师妹也被牵扯进来,哼,定是哪一个昏蛋嚼人舌根。
虽说恼怒,苏北笑也不发作,一来是要听出个所以然,二来是不知四人身份,不可随意出手伤人。
“是啦!那姓周的妮子在小较上与裴恪师兄拆过了数十招,不是苏北笑他暗中教了她些邪门歪道还能是怎样?”两枪堂中一个矮瘦子叫道。
“原来如此!我们师父还问啦,那周淑琳怎会本堂的锏招,都是苏北笑哇!”
“嘿嘿,跨堂偷师,罪加一等!”
“畏罪而逃,他还是人不是?连自己那小贱人也不要了。”
“换作我是姓刘的来,就是跑也要带着姘头哇!”原来那矮瘦子是徐术溪的二弟子刘长东。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气的苏北笑咬牙切齿,狠狠地啐了一口:“直娘贼,平白无故造我和周师妹的谣干么?”
又听一人说话,是那刀堂的人,草灯一亮,照出来他腰间的一块碧玉令牌,正是刀堂执法弟子的狱司翠令。
那执法弟子道:“那苏北笑是否真做了奸污同门师妹的勾当,若是做了,我们刀堂自然不会放过他。”
届时雷光一闪,打在那苏北笑苍白的脸上,疑惑,惊慌,他各占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