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3 / 5)
啊这,一般情况下肯定是调皮捣蛋然后被父母赶了出来,这种事情我见太多了,很快不出我所料,那门突然打了开来,一个西方面孔的女人走了出来瞄了眼他又看了眼我,我担心自己被当成是什么贩卖人口的坏人连忙主动解释说我是住在附近的邻居,被哭声引来的。
但她似乎并没有在意什么而是出来一把拉扯着那小孩回到了屋子里,连句友好的问候都没有,这让我有些像是吃了闭门羹一样难受。
有些无语的回到家中闻到一股香气,我猛地拍了下双手,这锅里还蒸着东西呢,这没注意都蒸了半个多小时了,心思完了完了,连忙关掉火发现水都差不多煮干,一揭开锅盖一股子的热气怒气冲天似乎在向我的失误埋怨。
不过还好,还有挽救的余地,我连忙将糯米小心翼翼地抬出来晾在一边,这时候那番茄酱已经凉的差不多了,我伸出手指尝了尝,嗯~不错,熬的刚刚好,于是连忙拿出两个玻璃瓶给密封了起来。
住在这样的小庄,其实不需要担心夜晚会很热,因为晚上的温度往往会比较低,这时候一个电风扇就能够搞定一切,然而痛苦的是,我发现原来搁置在家里的电风扇居然坏掉了,无论我插上电如何摆弄,它硬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不过蚊香还是有的,我连忙又去洗了个冷水澡这才又舒服了不少,随后拿出花露水双手双脚给抹了一边,散发着一股清香,还有皮肤传来凉爽的快感在蛐蛐的鸣叫声下这样入睡可就安逸多了。
第二天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我醒来看了看时间,都已经快响午了,十点半,果然呢,一个人每天只有不断忙碌着,睡眠质量才会有所提升,因为很忙,所以大脑没空装下那些烦心事儿吧。
我兴致勃勃地光着脚来到糯米前揭开白布,一阵清香散发出来,可是问题来了,没有甜曲酒就很难受了,但,永诺镇的居民好像不喝这种酒所以应该也没得卖吧?没办法看来只能用白酒替代了,希望能够成功。
拿出一个小勺子,凭着感觉往糯米里倒入了一些白酒,还加上了白糖,很快,米酒的香气是有了但是这味道怎么样就不得而知,希望不会搞砸这一切,等就绪后,我将这些糯米密封起来,在罐子外边儿裹了一层白布,主要是为了保持温度让它更容易发酵,这样等个两三天应该就可以尝到了。
又是新的一天,刚站在门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过头便让我瞬间疲惫,因为那割草机就摆在我身后,看来今天又有很多事情要做了。
不过不得不说,有了割草机以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而且这清理的速度也很快,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仅仅只是用了半天我就几乎完成了第一个首要的工作,那么接下来就是需要去超市买一些相关的工具与种子了。
永诺镇不同于大部分地方,永诺镇的土壤天生特别肥沃,因此很少有居民会用到化肥这样的东西,回想起以前韩城带我去绵阳体验生活的时候,就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做呢,不过难得出门一趟,我穿着自己最喜欢的那件短袖眼白色格子衬衫,搭配还不过膝盖的休闲短裤,一双凉鞋,有一股夏天的味道,我之所以穿这件衬衫,是用它来跟永诺镇示好的,代表我很爱这里。
这里的交通工具特别少,从我家到马路边等公车,光这一段路程就得徒步二十来分钟,如果你没有找到一些办法去超市购物的话还是很难受的,但对于我这种晕交通工具的人来说更郁闷,但是没办法,坐公交车是唯一的行径,不然等走路过去来回都要四个小时左右了。
我来的这个超市卖的东西并不像深圳那样的百货商场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但是种子卖的是很多的,因为这个小镇上的人都喜欢种点儿什么来为自己的生活增添情趣,所以我也不唐突,因为很早我就已经列好了需要购买的清单。
白菜,葱,蒜,姜,洋葱,土豆,荔枝,苹果,香蕉,绣球花,玫瑰,常春藤这些种子都得给它来上一大包,但是常春藤好像找了半天没见卖,一问才知道永诺镇的常春藤漫山遍野随处可见,没有卖的必要,那货工建议我直接去找出来连根拔起带回去就行了,不错的建议,可以尝试。
很快,我背来的旅行包被装的鼓鼓的,结果前一脚刚上车,后一脚才想起来还没买割草机,算了只能等下次,我坐在最后一排清了下账单,还好这边消费便宜,并未超过预算,就已经买了这大包了,一想到一会下车还要背着这么重的东西徒步几十分钟就感到心累。
从出发到目的地,车程需要四十多分钟,为了避免晕车我连忙开始闭目养神,但是脑海中却开始浮现出以前的一些事情与景象。
我还记得,在那艘船上,死了太多的人,作为幸存者,苟且偷生到现在,原本在岛上的时候以为转机来了,却不曾想危机再度爆发,轮回号,一个永生都忘不掉的三个字,484个人,仅6人存活了下来的,海上咆哮的哭泣声,还有
随着刹车声,我连忙睁开眼背着包赶下车,但是诡异的一幕却出现了,等我到家时发现一个女人鬼鬼祟祟的盘旋在门口,等靠近一看,这不是昨夜那个将自己小孩赶出来的外国女人吗,她在这儿干嘛?
只见她手里拎着个包裹,见我回来后将东西递我手上:“昨晚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这是我做的一些糕点,特地带来给你尝一下的,谢谢你昨晚安慰我儿子”说着看了看我这破旧的屋子:“你是刚搬来不久的吧,以前没见过你。”
我对眼前这女人并没有好的印象,哪有小孩子一闹就给人赶出去的,这要是碰到人贩子给拐走了怎么办,这么不负责的人我还是远离比较好,想着随便搪塞几句得了:“是,刚搬来这里几天,你普通话说的挺好的啊,在这里住了很久吧。”
本来是客套两下,谁知她还自来熟起来跟我聊了起来,这才得知她原来是个寡妇,丈夫原来是个军人,一家人早年便从阿根廷移民到了这里,原本是想过个安生日子,但她丈夫却在一次任务中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独自在家领着两个娃要照顾,但大儿子脾性叛逆,总是无辜闹端,昨晚也是一气之下才将小孩关在门外让他自己反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