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双煞帮郑士蛇(1 / 1)
小园安排好后就钻进了马车内,看着自家小姐还在那做着春梦一样痴傻的对着车顶笑着,小圆忙说道:恩公你怎么上来了,一旁的素媛忙整理自己的仪态,可看到是自己的丫鬟在戏耍自己后,就笑闹着用手去掐小圆腰间的肉还叫喊着:死妮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现在是秋,可车厢内却是一片春色,两主仆的笑闹声让负责护卫的几人都加快了脚步。
李凡百无聊赖的在车厢里躺着,跟随他们之后已经走了差不多七天了,整日里他都是躺在车厢内,他想要去帮帮那些伙计们干点活,可每次自己还没动手,自己就被小圆给撵了回来,嘴里说着自己肩头的伤还没好,让自己好生的养着,甚至于李凡在休息的时候在树后撒个尿,小圆都要过来嘘寒问暖,如果自己不同意小圆来照顾自己,小圆就威胁到如果他不让自己来照顾自己,那素媛小姐就亲自来照顾,一句话把李凡怼的是哑口无言,没办法,李凡只得继续的受着小圆的折磨。
李凡正在车内百无聊赖,窗外又响起了小圆的声音:恩公,您睡了吗?我们家小姐想请您过去一叙,李凡听到后,坐直了身子回道:好,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李凡整理了下衣服就要下车赴约,肩头的箭伤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也许不在过上个月许就能完好如初了。
李凡走到素媛车前,在外喊了一声:素媛小姐,李凡我来了,李凡话音刚落,车内就响起了素媛黄莺般的声音,恩公请进,小女已等候多时了,李凡听到后就跳上了车马,掀开布帘进入,只见车厢内只有素媛一人,而他以为的小圆却不知所踪,李凡看到后正欲退出去,素媛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恩公,你难道还怕我会吃了你吗?为何见我一人就这般露怯,李凡一下被人说到了痛楚,硬着头钻了进去,嘴上还有点结巴的说说着:谁怕你了,你一个女人家我怎会怕你,说完就羞红了脸,一旁的素媛看着嘴硬的李凡又痴痴的掩面笑了起来,笑得刚刚落座的李凡脸是更红了。
素媛笑完,整理了下仪容,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这玉瓶李凡认得,正是自己答应邱万虎送还给素媛物品的其中之一,素媛将小瓶拿在手中把玩后对着李凡说到:恩公,你可知这是何物?不明所以的李凡摇着头表示自己不知,素媛又开口说:这一个小瓶如果抛出去售卖,恐怕我们真武国都无人能买的起,听完这话,李凡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什么东西能让一个国家的人都没人能买的起,李凡这时觉得素媛一定是在说笑,看到李凡的表情,素媛就深知李凡定是不信的,她继续解释到:恩公,素媛并没说笑,这个瓶中之物正是大名鼎鼎的增元丹。
增元丹?
李凡听后有点不明所以,
素媛看他还是不解的样子,就详细的跟他说到:恩公,我还是从头跟你说起把,我听我父亲说过,在我还没降生的时候,父亲还是一家镖局的顶流镖师,自己一个人在一次走镖的过程中,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变得电闪雷鸣,父亲赶紧将马车赶在一个破庙内避雨,谁知他刚进破庙还没休息多久,天空就放晴了,父亲正准备继续赶路,谁知,这时候一个满身血污的道士闯了进来,当时那道士失血过多,昏死在父亲面前,父亲不忍将他丢弃在此不管,眼看那道士就要升天,父亲从所压货物中取出一根百年人参,才将那道士的命救了回来,父亲也没有走镖,直到伺候了月许那道士完全康复才罢。
原来那道士是离这里五百里外的一家修仙家族的亲传弟子,自己刚刚筑基救跑出来游历,结果遇到了仇人,因为对方人多,自己是舍了精血和一只手臂才逃了出来,他本来是要收父亲为徒的,可他测试了父亲并没有灵根之后才无奈断了这个念头,你看到的黑虎佩就是他的信物,他还给我父亲一套凡间顶阶武技和刀法,我父亲才有了现如今的这般成就,不过最为重要的是他回家后又给我父亲送来了一粒丹药,这个丹药就是现在我手上的这个,此丹名为增元丹,乃是练气期顶尖的药物,如果是病体吃一粒后保证药到病除,并且今生基本不会在得病,如果是没有大病的人吃了,则会强身健体,如果保养得当则是比平常的人多活个二十年左右,你说这增元丹会不会让人疯狂,所以我说整个真武国谁又能买的起呢,保养的当,比常人多出二十年寿命谁人不喜呢?
今天的李凡接受的信息太过于难以接受了,自己本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放牛娃,现在又是什么修仙者又是什么多二十年寿命,又是修仙者随便赐下一套武技就可在凡间难逢敌手了,这些信息太过于妖孽了,李凡可能还要很久才能消化的了这些消息。
看着在原地发呆的李凡,素媛也心知今天讲的内容对李凡来说太难以消化了,她用玉手在李凡的面前晃了晃才让李凡从刚才的思绪中醒转过来,李凡对着素媛尴尬的陪着笑,
素媛又开口对着李凡说道:恩公,这瓶中的增元丹其实是我父亲为我求的,我母亲在生我妹妹的时候难产而死,父亲对我们姐妹俩是疼爱有加,三年前我生了一场怪病,每日里我都是咳嗽不止,父亲为了我寻遍了能找到的所有郎中都始终没人能治愈我的咳嗽之证,万般无奈下父亲才孤身一人冒险前往那修仙家族找当初他所救之人求药,谁知道父亲这一去就不在回来,现在的家里得亏有福伯在所以才不会垮塌,如果福伯不在,家中的郑叔叔早就将我姐妹赶出家去了。
福伯?郑叔伯?
李凡疑惑的问道。
素媛见他不解,就忙继续解释道:福伯是一个武痴,他比我父亲年长二十余岁,我父亲刚成名时他就上门挑战,可每次都敌不过我父亲,就这样每年都来挑战,每年都落败而归,就这样连续挑战了十年,在最后一次我父亲击败他的时候,他就呆在我们家不走了,反正记忆里福伯就一直在我们家。
至于郑叔伯,则是我父亲的一个把兄弟,父亲在时,我父亲处处压着他,可他一见我父亲久久不回,他便拉拢了原来帮里的一帮人,说要跟我们分开,自立门户,还逼问我姐妹二人黑虎佩的下落,要不是那次在外远游的福伯回来,恐怕我二姐妹就要流落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