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1 / 1)
王总哈哈附和笑着:对对大哥说得是呢。
三两还不敬丁书记一杯,说完把一大杯白酒送我面前,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吧,本想推迟自己不会喝酒来着,早已被王总斟了一些红酒的杯子举起,向我示意了一下,然后一干为尽放下。
我看是没有推迟的理由了,只好硬着头皮把那么多白酒饮下,那种感觉?真的很难表达,就像一把火在胸前燃烧,火辣辣的热气从肚子里窜到嘴巴里,我都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就喷出火焰。
然后他们又开始继续喝,然后偶尔交头低语,那个忧伤到骨子里的声音一遍遍唱着《crycry》忧伤的就像我此时此刻的心情,这么晚了,我还不能回去,我还有生病的妹妹要接,三两头开始发晕,蒙蒙的。不敢闭上眼睛睡觉,安静的像只猫一样。
三朵等了很久也没见姐姐来接自己,看护回去的时候,她自己办了出院手续回了出租处,然后给姐姐发了一条短信,一直到自己都洗漱好躺床上开始心烦意乱都没见姐姐回来,
而这边的三两呢?晕晕乎乎,中途那个说自己有前途的丁书记离开,然后等到散场的时候,她连包都差一点儿忘记拿,就开始往地铁站走,然后到医院却发现三朵不见了。
她的酒一下子就醒了,然后高跟鞋在医院走道里“哒哒”响着,尖锐而又刺耳。
从服务台那儿知道三朵是自己办了出院手续回去了,心又从高空落下,那种从高度紧张到放松释放出来的空虚,说不出的难受,走出医院,凉风微拂,酒精的麻痹,三两又开始找不到北的感觉,
三两回到出租屋,看到熟睡的妹妹三朵,加上酒精迅速挥发的作用,热血汹涌的内心而又平静,摸了摸三朵的脸,无名的情绪使她安心,无比踏实。
三朵迷糊醒来,看到姐姐脸微红,一身酒味,之前埋怨她不来接自己的情绪没了,只是很心疼自己的姐姐,然后起身倒了一杯热水,加些蜂蜜,她在屋里做这些的时候听到姐姐在外面哇啦哇啦呕吐的声音,心里不是滋味。
牙刚刷完,才想弯腰撩水洗脸,胃又开始翻江倒海,该是把前辈子吃的饭都吐出来了吧,喝了口水漱漱,嗓子又像是刚喝完白酒似的,火辣辣的,进了房间,三朵边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递给她,让她喝了,说是解酒。
躺在床上三两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也许从头一碰枕头的时候吧,三朵听着姐姐均匀的呼吸,自己反而睡不着了。
第二天三两对着镜子大叫:我的脸?
怎么办?没法出门了,一边抱怨着,一边用棉签轻轻沾着三朵早晨出去买菜顺路替自己买回的药膏往脸上涂,三朵在旁边熬粥,还好还好不是太严重,就只是些红肿的红点,涂了药应该很快消下去,行了快吃饭吧,吃完上班。
我还要去找工作呢,三朵放下棉签有点儿怨恨的怪起自己的老板,然后一边吃饭一边说:你找什么工作啊,你就给我安心在家养养,大病初愈,就不要出去辛劳了,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干重活,不然阑尾很容易复发的,听我的先在家养养,姐养你。
三朵搅着碗里的粥然后若有所思,三两看在眼里。
:哎呀你不要想太多了,就安心在家休息几天哈,听到没,好了我去上班了。中午不用做我的饭,你自己做点儿吃,别图省事儿不吃,你现在可不能饿着撑着,三朵觉得姐姐好像一夜之间变的像个老太婆似的,婆婆妈妈的,想到这儿,还不禁笑出了声。
然后立马严肃的说:
知道啦知道啦,你现在怎么跟个老太太似的,等三两走出房间关上门的瞬间,才发现三朵说自己像个老太太,然后整理下头发摇摇头轻笑。